谢宴辞黑眸一垂,揉了揉年年的白皙小脸,“想吃吗?”
小团子抱着大腿,点起头,格外确定,“嗯嗯,糕点香香。”
小朋友乖乖的坐在小沙发上,两只小手捧着软软的红枣燕窝糕,认真的啃,“爹地,好吃。”
“只许吃两个,多了牙会坏。”
“爹地,年年听话呀。”
兔兔慢慢的走过来,离谢宴辞一米的地方,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耳垂,“哥哥呢?”
最近实在是太过于频繁了。
阮奚不想离得太近,躲闪的动作很是明显。
男人眼底**淡淡的笑,他扫过阮奚的后颈,漫不经心的询问,“哪个哥哥?”
阮奚手里被塞了一个糕点,顺从心意的咬了一口,才软软回道,“是岁寒哥哥。”
“在厨房。”
兔兔立刻朝着厨房的方向走了,“我去看看哦。”
谢宴辞被阮奚安排留下来看年年崽,盘子放在桌子上,他坐在了年年旁边,“这几天,有没有想爹地?”
干饭停下,小宝宝桃花眼眨巴了一下,努力把注意力从吃的上面移开,“想了。”
记仇宝宝,“但是,爹地不理宝宝。”
“打电话都不接呢。”
谢宴辞扶额,“年年,我拨回去了。”
“没关系。”小团子已经被岁寒哄好了,又咬了一口,小脸鼓鼓的,眯成一条缝,“宝宝原谅爹地呀。”
不到三岁的崽原谅二十四岁老父亲。
这个场景,颇为喜庆。
厨房门边,兔兔探头,轻声的喊,“哥哥。”
只见宽大的厨房内,冷脸的美人折起蓝色衬衣袖子,他简单的穿着厨房的围裙,正在案板上切菜,手背上的蓝色绣球花栩栩如生。
岁寒手起刀落,动作格外标准。
在对面的小吧台,高脚凳子前,姬淮姿态松散的坐着,松石翡绿色的眼睛散着欣赏,面前还摆着电脑。
时不时低下头,啪嗒啪嗒敲一阵子。
看着忙,又不太忙。
奇奇怪怪的。
兔兔:“……”
他进去是不是有一点多余了。
岁寒闻声抬头,周身开始散着温柔。
“奚奚,你醒了。”
阮奚走进去,耳朵又红了,“嗯,我已经好啦。”
姬淮淡淡抱起双臂,盯着岁寒。
岁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