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惠帝渐渐反应过来,看着詹隋的眼神更是恼恨得几乎能吃人。
“你果然是在耍朕??”
他强作狡辩,“我不是,我没有,我说的都是实话!”
明惠帝拍桌,“你的那些实话,就留着到地下跟阎罗王说去吧!
来人,给朕把他押入天牢!大刑伺候!只需留他一口气便是!”
原本明惠帝还不想对詹隋用刑,反正他迟早都是死路一条。
但现在,詹隋的所作所为,显然已经触到了明惠帝的底线,让明惠帝怒发冲冠。
不给詹隋一点苦头吃,难消他心头之恨!
詹隋闻言,心中的希望不由得一点点慢慢熄灭。
他知道明惠帝不会再对自己网开一面,他只能转向国师,急切地向他求救。
“义父,您救救我,我还不想死,您救救我啊!”
国师的脸上却是毫无动容之色。
“你胆敢信口开河,要挟皇上,触怒龙颜,此等重罪,谁都救不了你!”
禁卫军上前要将詹隋抓走,但詹隋却当场挣扎反抗了起来。
他高声大喊着,“义父,我为您做了那么多事,您不能这么绝情啊!
您在摘星台上的祈福祭祀,那些天降的异象,都是我为您事先准备的。
今年的那两只仙鹤……”
詹隋不管不顾地把事情往外嚷嚷,国师的面色微变。
他当即怒起,直接冲上前,抬手就给了詹隋一掌,詹隋的话音也戛然而止。
国师怒道:“简直一派胡言!你为了求得一条活路,还有什么话是说不出来的?你觉得,皇上会信了你的话吗?”
国师的那一掌用了内力,更是打在了詹隋的要害上,詹隋瞬间感到了气血翻涌,口中吐出一口血来。ъΙQǐkU.йEτ
禁卫军生怕他会再次奋起反抗,伤了皇上,当即就将他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
国师冷冷地盯着他,满含警告,半点义父子的情分都没有。
詹隋神色凄然地望着国师,他知道,自己果然已经彻彻底底成为弃子了,果然最后一丝生机都没了。
认清了这一点,詹隋只觉得凄凉,更觉得不甘与愤怒。
自己好歹为国师办了那么多事,事到临头,他对自己说舍弃便舍弃,竟是半点情谊都不念。
既然如此,自己又还有什么好为他兜底的呢?
詹隋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