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跟新兵还有待磨合,到时候,我们若是能将他的那支队伍彻底打败,他现在的开局再好,也会到此为止。”
闻言,国师略显浑浊的眼睛微微眯了眯。
明惠帝的确十分重视练兵,尤其是近几年尤甚。
是以,每年军中都会组织一场实战演练,以此检验士兵们的演练到底达到了怎样的水平。
若是能在演练中将秦淮的队伍惨败,詹隋的确是能重新在军中树立威信。
明惠帝就算是想趁机提拔秦淮,都师出无名。
詹隋对自己的计划十分志得意满,那是一次绝佳的机会,届时,他必然能打出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国师沉默片刻,忽的开口,“闯儿呢?来人,去把闯儿喊来。”
詹隋的神色又是一顿。
几乎是马上的,詹隋就猜到了国师的意图。
他这是对自己不信任,打算对萧闯委以重任,这才特地将他喊进来。
詹隋脸上的肌肉不觉微微抽搐了几下,方才升起的那股意气风发,被彻底浇灭。
萧闯就在不远处的门廊下站着,他手中拿着剑,双手抱怀,目光沉静地望着沉沉夜色。HTtρs://Μ.Ъīqiκυ.ΠEt
不多时,有下人来喊他,他这才回过神来,转身朝书房而去。
萧闯朝上首的国师行礼,“师公。”
他父亲萧彦清是国师的得意弟子,他便称他一声师公。
国师见到萧闯,原本脸上的紧绷都明显松缓了下来。
国师没有马上跟他谈正事,而是让他到近前来,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
“我瞧着你怎么清减了些。”
萧闯的神色依旧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语气也像是丈量过一般,显得刻板又冷淡。
“未曾清减,只是长高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