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都抖了抖。
“这么要紧的事,你都交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在办?
这么随随便便就被别人把老底给供出来了!你这些年的米饭都是白吃的吗?”
詹隋挣扎着为自己辩解,“这件事儿子并没有出面,按理说那个金卒长不应当能供出什么来才是。筆趣庫
所以这件事,就是梁毅恒抓住了把柄,趁势往儿子身上泼脏水罢了……”
国师听了这话,反而更气了。
“若是那金卒长当真有脑子,就不可能让梁毅恒有反咬一口的机会!”
这话,让詹隋一时没法辩驳了。
其实他也觉得是金卒长太蠢了。
原本说好的是让秦淮被捉奸在床,最后倒好,被捉奸在床的反而变成了他自己!
他要是干干脆脆的死了倒也罢了,偏偏他还让秦淮当做了现成的靶子。
但他如果也承认了金卒长的愚蠢,便相当于是变相承认了自己的愚蠢。
果然,下一句就听国师骂道:“你若有脑子,就不该启用那样蠢的人!”
詹隋:……
一个高壮得像是只大黑熊一般的男人,被国师骂得抬不起头来。
“闯儿明明一直在你身边,你要行事,为什么不用他?反而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若这件事交给他来做,定然不会是现在这副局面!”
詹隋的面色又是一僵。
他可以接受国师对他的训斥,但他却没法接受国师一边骂他,一边抬举萧闯。
萧彦清,萧闯,这对父子,都是詹隋的眼中钉,肉中刺。
在义父的眼中,他们这对父子怎样都是好的。
好容易,萧彦清死了,他的儿子却还杵在自己跟前碍眼。
詹隋努力地将心中那种愤懑压了下去。
“当时他手边有其他的事,分不开身来。”
国师像是很失望,面色依旧沉沉的。
半晌,他才开口,“此子并非池中之物,皇上明显是要提拔他,你若是继续掉链子,这么多年的经营成果,就要平白被他分走。”
詹隋当然也知道这一点,这绝对是他不想看到的。
他当即保证,“义父请放心,儿子日后定小心谨慎,定不会让他成功!”
“那你有什么好法子?”
关于这一点,詹隋早就想过了,他当即道:“年后便会有一场实战演练,他就算再有本事,到底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