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岁每次吃饭都恨不得用牛劲,现在长乳牙了,咬磨奶嘴,要是母乳喂,妈妈可受大罪了。
懒得给他穿衣服,裹了小被褥,小家伙有力气自己抱奶瓶,黔黔抱着他出去。
堂屋,一个红眸攥拳,一个悠哉喝茶。
南黔一出来视线都对准了他。HTtρs://Μ.Ъīqiκυ.ΠEt
开了半扇门,冷风直扫,冻得南岁抱奶瓶打了个小寒颤,屋外风雪漫卷,细碎飘扬,落在檐廊下,积成了厚厚的雪层。
很快把门关上,轻拍宝宝后背,扭头对两人道:“雪可能停不了了,再不走一会下大走不了。”
容墨笑看柳笙,说:“是啊,息成兄,快回去吧,弟弟下手没轻没重,伤了你,改日定登门赔罪,今儿除夕,万一雪下厚回不去,夜里能冻死人。”
柳笙:“你走我便走。”
容墨痛快答应,“行啊,走。”
反正住隔壁,大不了一会再来。
柳笙:“你若趁我走来,便一辈子不举,得不到真爱!将来横尸他乡!”
容墨:“………………”
南黔:“行。”
容墨杯子往桌上一放,未喝完的茶水溅出,眼神不善,“柳息成,老子跟你说过很多遍了!”
柳笙呵笑,“我先认识。”
容墨:“你**算哪门子认识?!他从来就没承认!你也少自作多情!”
柳笙:“我先认识。”
容墨:“柳笙!”
柳笙:“我先认识。”
容墨在南黔的事上,总是易怒冲动,眼看又要打架,黔黔发疯似的啊了声,两人消停了,安静了,抿抿唇,有点尴尬。
南岁学爸爸奶声奶气的啊,小孩子嗓音尖锐,多少有点吵人,啊着啊着就开始哭,好一番闹腾,黔黔哄都哄不好,容墨过来,柳笙也来。
宝宝哭的更厉害了。
南黔大概懂了他的意思。
“你们走吧,宝宝不喜欢。”
孩子哭得厉害,容墨再怎么样也不能跟小孩计较,出去,见柳笙还杵在那,狭长的眸子覆上一层阴霾,回来把人拽出去。
柳笙脸色难看,容墨把那把破伞塞他手里,皮笑肉不笑,“请吧,息成兄。”
柳笙拿了伞,走了,却是朝隔壁去。
容墨脸色一沉,阔步拦路,“息成兄向来以君子之礼待人,莫不是要做那厚脸之人?”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