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糊涂了,南墙你也撞了,还想撞东西北墙?”木年年劝她老半天,木念念又哭,哭得她头疼,好烦,好想打人!
翌日。
木年年把包袱收拾好去福宁宫,跟往常一样,风风火火闯进去,黔黔还在睡,单云诀上朝了。
木年年的横冲直撞吵醒黔黔。
顶着一张惺忪倦脸,从幔帐探个脑袋出去,毛都凌蓬乱翘,脸还是很白,养了好几个月,唇瓣也没什么血色,病态不憔悴,精神养的好。
德福怎么拦都拦不住,跟着进来想让她出去,她不怕被砍脑袋,他们怕。
木年年:“皇帝哥哥我走了,后会有期,来跟你道个别。”
黔黔嗓音还带着刚醒的睡音,沙哑,“真走啊?”
“当然啦,我东西都收好了。”说着拍拍包袱,“不过念念不愿走。”无奈叹气,抬眸对上黔黔,“单子煜要是生气,麻烦皇帝哥哥拦着点,念念说坏也不坏,就是对他有点执拗。”
“不过她要是做了错事,那便不管了。”
黔黔:“你去哪?”
“去州城。”
黔黔:“州城,好远。”
“嗯,是挺远的。”一千公里。
单云诀下朝,木年年已经走了,木念念藏了起来,她不愿走,只要不曾亲眼目睹,她无论如何都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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