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煜哥哥,你还成亲吗?”
黔黔也挺好奇,窝在单云诀怀里,抬眸看他。
单云诀低头看他,道:“成。”
木年年:“娶妻吗?”
单云诀:“嫁夫。”
木年年肩膀微耷,念念没希望了,她一直以为单云诀在欺负小皇帝,没想到此欺负非彼欺负,那她拦路抢人,岂不是有点二百五?
“好吧,皇帝哥哥,祝你跟单子煜幸福,多吃点好吃的,你脸色真的很苍白,像病入膏肓,生病了要看大夫,没事扎扎马步,练练五禽戏,能强身健体。”
都要赶她走了,不想喊单云诀哥哥。
说完就潇洒离开。
她对黔黔是出于对弱小的爱惜,离开有一点点不舍,但没太难过,回去跟木念念说,木念念反应跟她一样,第一秒愣住,第二秒犹如晴天霹雳。
比起木年年的无所谓。
木念念显然要更激动,比被单云诀拒绝还激动,“怎么可能?!除了幼帝,一个王朝有摄政王的存在,皇帝只能是傀儡,被控制,他怎么还能……”
木年年:“我看他们挺亲密,感情应该很好,算了吧念念,单子煜又不是什么好人,收拾收拾,明天出宫。”
她向往自由,皇宫不能飞不能跑,到处都是规矩,憋死她了。
木念念:“进地牢我也不出宫。”顿了顿说:“皇帝会不会扮猪吃老虎?他的目的其实是想害死云诀哥哥?”
木年年站小皇帝,眉毛立即竖起,反驳,“胡说!他那么弱,单子煜可是会武功,谁能伤他!”筆趣庫
“枕边人心思最难揣测,以美人入局,取敌方首级,不费一兵一卒,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听说云诀哥哥在朝堂树立了很多敌人,我们就这么走了,云诀哥哥岂不是孤立无援?”
木年年抓了抓脑袋,问:“你一定要留下?”
木念念重重点头。
木年年叹气,“那你留下吧,我走了,在皇宫待的实在憋屈,还不如摄政王府。”
木念念急了,拉住木年年的胳膊,“你走了我怎么办?”
木年年:“你跟我一起走?”
木念念都要急哭了,“我不要,有事者事竟成,云诀哥哥现在不答应,等到三十岁,四十岁,见别人子孙承欢膝下,而他什么都没有,一定有落差,我不信他不娶妻,如此我做他夫人有何不可?”
世俗男子总是妻妾成群,多一个少一个问题不大,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