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诀:“不可能!不会腻,永远都不会!”
黔黔:“那是因为你没尝到味。”
容诀炸毛:“我哪有那么肤浅?别来沾边,别想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现在反驳的有多厉害,将来就有多打脸,黔黔攥紧了拳,好想给他捶死,“喜新厌旧是男人的通病。”
容诀:“呵呵。”
被嘲讽,南黔拳头攥的更紧了,“你就是!男同尽头是恐同!说不定以后你看见我都会恶心!”
容诀:“呵呵。”
南黔气急:“你!”
容诀:“呵呵。”
南黔:“容诀!”
容诀:“呵呵。”
黔黔眼角气红,拧开隔间锁,推门出去,“这么喜欢呵呵,你就留这呵吧!”
容诀见呵脱了,赶紧追出去,把人又拉回隔间,捧脸亲,那文里就是这么写的,对象生气了,就亲,一口亲不好,就亲两口,两口亲不好,就一直亲。
谁让南黔一直对他的爱没信心。
呵两声反抗反抗。
唇舌交缠,容诀用力把他身体摁住,又在隔间,黔黔动都动不了,脑袋也撇不过去,只能被迫承受这绵长强势的吻。
直到呼吸不过来,被亲到没脾气,腿发软,容诀才松开,把人摁马桶盖上坐着,揉□□,南黔瞳孔一震,想推开,却发现根本动不了。筆趣庫
容诀跪下靠近……
……
……
出租车内。
黔黔戴着口罩,连衣帽也把脑袋遮的严严实实,拉链拉到最顶,前额碎发也被他压的很低,几近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