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你家住哪边?”
盛年:“偏南,右边有条很长的河,你知道吗?”
黔黔想了想,宋锦羡有记忆,点头。
盛年:“河流对面有条路,一直往东走,木屋瓦顶就是我家。”
黔黔惊讶,“啊,那是你家?”
盛年家很像民宿,从外面看就特别有烟火感,宋锦羡父母跟爷奶闹得不愉快,老人家偏心小儿子,坑宋锦羡爸,还不给他们一家好脸。
五岁之后,宋锦羡基本就不去了。
也就过个年去拜年。
宋奶奶家离盛年家很近,因为去的少,两人也不认识,没想到能这么巧。
盛年:“宋一磊你认识吗?”
宋锦羡小叔的儿子,“堂弟。”
盛年想到母亲饭间跟他爸闲聊的八卦,隔壁宋老太太脾气爆,自私,总在外面说大儿子不孝,大儿媳肚子不争气,只生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等等。
原来白眼狼是……宋锦羡。
咳。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筆趣庫
容诀脸都快跟锅底灰有一拼了,等他们叙完旧,语调阴阳刺耳,“要不要去吃个饭,你们接着唠,桌上唠不够,再去开个房,床上唠?”
容诀心眼比针眼还小。
自己揉的比谁都厉害,别人跟黔黔多说一句,脸立马拉下来,一副谁惹谁死的模样,说话也阴阳怪气。
南黔抬眸不敢置信的看向容诀。
好像在问他把自己看成什么人了。
容诀在假想情敌面前,死也不输阵,梗着脖子愣是不吭声,盛年看出了两人之间的微妙情绪,握着拉杆道:“没事可以去我家玩,车来了,我们就先走了。”
黔黔点头。
贺辞年跟着盛年走,在越过容诀时扫了他一眼,容诀也刀了他一眼。
等人走远,容诀把人拉去卫生间,又亲又抱又道歉,哄着说:“他跟个鬼一样阴魂不散,你们还邻居,羡羡,你知道的,我怕茶男。”
简直无理取闹。
黔黔叹气,“哪茶了?我们也不怎么联系,哪有阴魂不散?”
容诀:“肯定是他段位太高,你才看不出来。”
“你放心,他不会喜欢我。”想到秦沛沛,上下打量容诀,一股无名酸咕咚咕咚冒泡,从鼻腔发出轻哼,“你就不一样了,迟早腻我。”
一想到有那么一天,心就不舒服,生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