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黔见他把创口贴摁回去,疼得他捂住脸,红眼瞪,嗓音带着哭腔,“你烦不烦!好疼!”
容诀把人抱住,他体型搂黔黔,就跟搂小孩似的,力气还大,推都推不开。
南黔咬了他一口,容诀吃痛松力,少年才把人蹬开,从桌上蹦下去,大腿一痛,踉跄上去趴着,衣服甚至都没换。
容诀跟着上去,压黔黔身上,像揉小猫一样。
一会揉他脑袋,一会揉他身体。
容诀亲小嘴,像啄木鸟啄木似的,一会啾一口一会啾一口,看出了南黔的不耐烦才停,躺他身边问:“国庆回家吗?”
容诀:“嗯?”
容诀:“回家吗?”
容诀:“不回家跟我出去玩呗?路费我包,咱们去纳金山系经幡。”
南黔拳头已经紧攥,语气不太好:“高反!”
容诀趁机又啄了他一口,手很不老实的上下游移:“有氧气瓶,就七天假,回家也是睡觉,旅游看风景很爽的宝宝。”
听到那声宝宝,南黔大脑一嗡,说不上来的熟悉,连带着即将爆发的脾气,也像泄了气的皮球。
从床板坐起,脊背微弯,嗓音都带着股无奈劲。
“你帮了我很多,我很感激,可是容诀,我只是说考虑,军训结束给你答复,你却无时无刻不在占便宜,我退一步,你就往前进一寸,我们现在的关系,适合在厕所做那些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