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诀见他又不识相的跟来,脸色阴沉,“别整天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离宋锦羡远远的!不然老子见你一次揍你一次!”ъΙQǐkU.йEτ
盛年对他的威胁充耳不闻,把帽子递给黔黔,容诀一把夺来,扛着人就走。
一路上也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看他们。
南黔下来就给他一巴掌,眼睛也不知是倒灌冲血,还是被气成血色。
“你在乱说什么!什么戴t?!我跟你做过吗!昨晚明明是你被子湿了,为什么要让人误会?”
容诀脸被打偏。
忽然喉咙溢出一声低笑,舌尖抵了抵腮帮,眼眸同样猩红,走在路上他就在想,直接把宋锦羡ku子月兑了*!
让所有人知道宋锦羡是他的所有物!
谁**都不准靠近!
病态的想法一旦在脑中疯狂滋长,就压不下去了,拼命克制着才勉强去最近的卫生间,进隔间,给他留点脸。
门一锁。
本性暴露,将那对皙白的胳膊反剪身后,抵紧少年,另一只手去解腰带,南黔感觉到抵在小月复的东西,瞪眸,张嘴刚要说话。
炙热的吻侵袭,直到腿软心重跳。
后.颈.又被对方一口咬住,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迹,南黔越躲,他亲的越狠。
皮肤太白,戳一下,留的痕迹明显,几分钟时间,月孛子被亲了十几个小草莓,麻痒难受。
容诀还把他衣服扌欣上去,亲……
南黔用力抽出一只手揪住对方头发,气得身体发抖,声音哽咽,“你有病吗?!”
容诀听到哭腔微微一怔,抬头,随即站直身体,衣服也盖住了雪白的肌肤,南黔鼻尖眼角白中透粉,很好欺负的模样。
彻底激起男人体内的兽欲。
密麻的吻袭来,南黔反抗也是徒劳,被迫翻面,脸贴在隔板上,容诀的动作又凶又猛,除了最后一步,他什么都强迫他弄了。
两人上午都缺席了。
南黔一路抽噎被容诀背回宿舍。筆趣庫
南黔想上去,容诀把他抱桌上坐着。
手捏住少年白软下颚,去看他脸上的伤。
小心撕开创可贴,黔黔疼得倒抽凉气,眼角还沾着泪花,鼻尖红红,像个被惹哭的精致手办。
抓痕明显,眸色沉了沉,唇凑伤口边欲亲,南黔躲开了,在那一抽一噎的想哭又憋,容诀微顿,随后站直,把创口贴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