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副使之间还要较个高下,出了事,不要说陛下,毛副使就能扒了我的皮。”
“毛副使那边也由咱家去说。”
叶瞰小头一歪,心说你吹什么牛逼。
一个名字都不给我,就想我冒这样的险。
如果这种都要保,那岂不是来个阿猫阿狗他都得保?
所以他直接把皮球一踢,“公公若是能说得动毛副使,又何必多此一举来找我?毛副使一句话,叶某又怎敢不遵?”
公公眯了眯眼睛,这话有些意思。
“叶千户,此桉涉猎甚广,万一抓错了人,咱们可都担待不起。”
“公公的人,叶某可以慢几天,但是最终保不保要看毛副使开不开口。还有,若是公公也能说得动内卫所,那叶某也没有意见。”
顾左那样的人当然还是少数。
对于叶瞰来说,只要不影响他交差,其中可以灵活操作的部分他并不抗拒。
关键是内卫所。
那个姓骆的也在扬州。
对面的公公问:“内卫所的人在哪里?”
“不知道。”叶瞰摇头。
“据说南司有秘密情报科。这运司衙门里不会有他们的人吧?”
很遗憾,叶瞰还是摇了摇头,“不知道。”
“都不知道?”
这话问得轻蔑。令叶瞰不爽,他眉头一挑,“公公也是宫里的人,不知道陛下是怎样的帝王?”
内卫所这样低调,
是不是陛下授意,他们如何知晓?
这样想下来,这位公公也就没那么怪叶瞰了,扬州的事,确实需要‘一定的面子’才能够让叶瞰冒险。
但不管怎么说,他还是留下了两个名字。
次日天亮,扬州城多少有些冷清。无奈穷苦的百姓管不了那么多,小本经营一天也耽搁不起,所以还是出门摆摊。
骆承林到路边吃着豆腐脑儿,眼神则瞄着运司衙门大门。
干这种活儿多了,他已经习惯了打量周边的环境,这里的味道他一看就能辨别了。
“……叶瞰那家伙成了土皇帝,现在扬州城里各路财神是排着队见他,都派人盯着呢。”
“看来宫里也来人了。”坐在他对面的下属说。
骆承林惊奇,“喔?何以见得?”
“昨晚来了人,随后我的人跟上去,最后进了高记布行。宫里针工局、银作局在那里有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