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脱口,白忆儿这会儿也没什么顾忌了,索性就把压在心里的火气全都释放出来——众人遂也得知了白忆儿与之交手的原因,竟然是那口无遮拦的家伙在贬低整个药王斋,引得群情激愤。尤其是那些因为父系对刘病久感到嗤之以鼻的一派,他们不满的主要原因还是偌大一个药王斋在旁人心中居然被刘病久一个人给踩在脚下,是可忍熟不可忍。
“哼,若是让我遇见这家伙,定要给他一个好看!”胖墩双手一拳一掌狠狠抱作一团,虽然他对白忆儿那种上赶着讨好的态度很不招人待见,但个人的实力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至少在座一半成员都没有看不起他的资格。
就连谷烈都不再维持一贯的表面淡定了,捏着膝盖用力道:“于情于理来说,那是刘前辈自己做的选择,既然已经退出门派那大家就各走各路全凭本事打名声,但偏偏这么一个褒贬分明的家伙还当着忆儿的面儿大放厥词,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这是他有意为之要踩着药王斋上位。”
谷烈的意见大家不能不参考,事实上他正说出了很多人的态度。
“倒是也没有必要急着定论。”伍岳心很擅长把控局面,那些不合时宜的表态立刻就被他弹压下去:“不过我倒是很好奇那家伙的行为……”
“他把你打晕过去却没有补刀杀害你,也没有对你做一些奇怪的事情,甚至连把你扔在原地自生自灭的后果都考虑在内了……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他一定是不希望你死掉的。”伍岳心思考时的习惯动作也和旁人不同,由于身体状况的原因他倾向于、也只能选择抬头望天这种节约的方式:“看来那家伙一直在攻击门派也不是单纯的嘴臭啊……究竟要做些什么呢?”
白忆儿其实也早就意识到了被打昏过去的自己已经陷入任人摆布的境地,但那家伙却“好心”地给自己送到了安全的地方,或许这表里不一的行为才是自己无比郁闷的根源。
“哼,我看那家伙只是怕对忆儿做了些什么遭到报复而已。”另外一人愤愤道:“或许是大哥您想太多了……”
“是嘛……我倒是觉得如果那家伙长得不丑的话,应该会是个很有女人缘的人呢!”伍岳心慢慢坐直,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理由才会这么说。
“嗯?”谷烈和胖墩出于情感状况的不顺会对这句话产生特别的反应,实际上在场的大伙都想听一听他的解释。
“表面上看着十分不靠谱的烂人,说话也很难听,但实际上又能打又细致,心思又难以捉摸……这种家伙很容易让人对他产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