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那个容貌模糊的剪影始终都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连对方制胜的招式都想不出原因来,可谓完全无法接受的大败北。
藏书馆随着等待变得逐渐热闹起来,人数最终定格在了八个,不过从他们彼此的交流来看实际上的人数倒是不止这么些,但除了个别几人之外剩下的也都是些陪衬了。
“忆儿你这几天跑去哪儿了?”一个体型稍大的男孩满脸堆笑地凑到小公主身边,顺便把自己一直攥在手心里的糖块儿奉上。
然而白忆儿瞥了一眼那被揉搓得连包装纸都发皱的糖果,却并没有接过来的意思,语气也带着些嫌弃:“如果我在家的每一天都被你们缠着,那我宁愿继续出去受苦。”
“谁这么大本事,居然能让咱的小妹妹觉得吃了苦头?”一个年岁大一些的女子慢慢走到白忆儿身后,虽然外表十分普通,但衣着与配饰都是这群人当中最显贵的,而她走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用随身带着的梳子顺着椅背将白忆儿的头发理顺,重新编织成了她出门那天保持着的高耸马尾。
“是啊……我也很好奇。”叽叽喳喳的人群波开浪裂,为声音的主人让出一条直向长桌的通道,谷烈在众人的簇拥之下理所当然地坐进了伍岳心身边的次席,而和他同行的孟客周也在下一个位置落座:“你不是因为护送药材才进城的么?怎么去了这么久?”
事不过三,伍岳心总算没有再阻止白忆儿诉苦,而众人听完之后的反应也十足的迥异,大体上也符合每个人的性格——就比如那个不遗余力向白忆儿示好的小胖墩的第一反应就是关心她受伤严不严重,而孟客周的关注点则在于白忆儿描述当中那个青年战斗当中显现的特征。
“速度极快但攻击性较差,惊鸿派的武功底子,使用的武器是特别锋利的单刀,而且还是个很年轻的面孔……”孟客周不停地用手指刮着自己的脸,他对惊鸿派有些了解,出名的弟子基本上都能叫出名字来,但听白忆儿的描述却完全没有什么头绪,以至于怀疑是不是白忆儿的感觉出现了什么偏差。
“还有什么别的细节么?比如说他有没有提到过自己的身份之类的?”谷烈又问道
“……我去了刘世伯那里,那家伙就是在那儿遇见的。”犹豫了半天,白忆儿还是说清了缘起,其实也不是所有人都像白濛那样喜欢当和事佬,至少有大部分声音并不欢迎所谓的认祖归宗:“虽然那家伙自称是个镖师,但我看他那样子八成也是胡诌的,一个嘴上说的身份可不如武功的路数来得确凿。”
不过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