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思畴大声道,比起未来的死,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史孝文就在自己面前说出的不负责任的风凉话。
“那小子手中的剑,是‘再少年’。他为此布了很久的一个局,甚至打动了那位天下第一的剑客,也就是那把邪剑的买主。”史孝文没有再否定柴思畴,而是站在见证者的角度平静地叙述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只是可惜,他证明了自己的器量的确在老柴你之上,但因为武功和运势都不佳的缘故,他也没机会挺进下一轮了。”筆趣庫
“喂喂喂,别胡说啊!”一脸不爽的贺难强行中止了史孝文对他的“悼念”,此刻的他正用左手拎着无柄刀在火上不断炙烤,最后痛下决心——干脆利落地将自己右肩上被剑匠加雷斯所诅咒的血肉剜了下来:“嘶……如果……嘶……这玩意儿的原理,是剑上有毒的话……哈啊……那我趁着毒性发作把整块肉切下来,可能还有得救呢!卧槽疼死我了!”
就在贺难抱着塞翁失**心态亡羊补牢一般给自己进行包扎时,史孝文还是来了一句:“那得看你能不能活过今天了……毕竟你好不容易有可能逃过诅咒,但要是被人砍死那可就太倒霉了。”
并非无端,史孝文这么说的理由是因为他看到了两人两骑在飞驰——无衣门主的援兵,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