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保持着扭头的姿势,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
回到距离最近的江边双层公寓,晏丞下车前对徐姐说:“尽早把调查到的经纪人大赏给钟九音。”
说完一个人上楼,背影颀长。
徐姐愣了愣,对着助理问:“经纪人大赏?”
晏丞什么时候开始这么说话了?
助理也不清楚啊,和她面面相觑。
公寓里,晏丞已经进了浴室洗漱。
热水冲走身上残留的酒气,蒸腾的水汽却放大了酒后的疲倦,像兜头淋下的热水一样,瞬间把他淹没。
白天的奔跑缠斗和晚上的应酬,让身体和精神都疲惫到了极点,他几乎是躺**就闭眼睡过去。
江边公寓环境清幽,周边没有过分嘈杂的娱乐场所,到半夜两三点,清静得只能听见轻微的风声。
…还有花墙外行人的谈话声车流的鸣笛声,和花墙里近在咫尺的呼吸。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想干什么?”
很无用的问话。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如果不喜欢就直接走人,如果喜欢也不必问这么冠冕堂皇的问题。
非要说,这句话更像是诱导,诱导对方顺着他的意思,说出她想要干或者他想让她干的某些事。
对方又靠近了,身上的馨香混着浅淡的酒气站在他面前,轻声说…
说什么?他听不清。只知道是能让他心口一跳的话。
然后场景颠倒旋转,变成了第一期节目结束后,他们在车边说的那句话。
这次换成他轻声问:“你想要我?”
对方的脸在夜色里看不清晰,漂亮的唇似乎是动了动,说了一个字,还是两个字?
他仍然没听清,但场景重新转换到了花墙里。
翻倒在地的桌子,咕噜噜滚开的饮料杯。
还有陡然从黑暗里伸出来的手,带着火热的温度撑在了他紧绷的大腿上,肩膀上,缓慢攀爬,直至有灼热的呼吸萦绕在他下颌…
晏丞蓦地睁开眼,侧头看了眼窗外。
外面天光大亮。
…
钟九音睡了长长的一觉。
下午一点才被饿醒,赤着脚打着哈欠到处找吃的。
房间里没有,就去厨房。
厨房里铺的是浅色地砖,踩上去冰得她这只脚跳完那只脚跳。
等吃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