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忍,刚好那个玉石商人车上有医药箱,我帮步什处理了伤口,然后打听我钱包的下落。钱包里有我身份证,我必须得找到,不然回国都是件麻烦事。”
“他还给你了?”沈婳问。
“嗯,”傅澄海说:“我和他说,钱我可以不要,但身份证我得找到。他当时上了消炎消毒的药,人疼的快要昏过去,就留了一口气,不过他人挺聪明,他竟然在那种时候还想着威胁我,他说,身份证可以还给我,但我要想办法帮他回国。”
“所以你帮他了?”
“是,”傅澄海说:“我托关系把他从那伙人里弄出来,然后联系了向堃,让他帮忙想办法。如果没有向堃帮忙,我没法把他弄回国。刚好向堃那边要处理一起跨国诈骗的案子,缺线索,步什就作为在金边的线人,和向堃里应外合。端了国内一个诈骗团伙的老巢之后,向堃想办法给步什弄回国的。”
“步什真走运,”沈婳说:“幸好他碰上的人是你,如果是别人……”
真不敢想结局。
或许步什现在已经是吊在水池里的一具残尸,再或者,连尸体都找不到。
世上也再无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