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早上,冯明远坐在饭厅里一边喝着碗里的白粥,一边看着曾怡将一封信放在桌上,信封上没有署名也没有任何的标记纹饰。他没有去碰,只是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吃着早饭,抽空询问身边明显带着几分紧张的女人。
“夫君,这可是妾身给您准备的礼物,您一定会喜欢的。”曾怡内心忐忑,但对信里的内容又颇具信心。忐忑来自于她对夫君的敬畏,敬畏力量,敬畏权势,倒也和信心的来源无关。
今日是个难得的机会。一大早大夫人便出门郊游去了,一月一次雷打不动,也只有这一天,整个城主府里可以直接干扰曾怡计划的人也就不存在了。所以她才会一大早在夫君尚未开始处理日常政务的时候先把东西摆在对方面前。还用了“礼物”这种私人的说法,刻意的跟寻常事务区分开来。
作为永川城的城主,冯明远自然习惯了对身边所有事情细微把控。不论是最近城里明里暗里的波涛,还是自己府上后院内女人之间的各种较量。他虽然不一定每件事都会伸手参与、干预,但却会心里明了。
多年前大夫人的一场在冯明远眼里已经称得上是“拙劣”的手段,却直接就把曾怡的大部分爪牙全部斩断。这在冯明远看来就像个笑话,于是下意识的就把曾怡姐弟俩视作“蠢货”。
若不是曾怡在别的方面是个称职的妾室的话,他估计不会再理会对方哪怕一眼。而曾怡的弟弟,冯明远早就将其忘了。
本以为曾怡会安安分分的做好现在妾室的那些事情,不会再在后院里多转心思了。可如今看来似乎还没有完全死心。
“礼物?是你写的新曲子吗?”冯明远依旧没有去碰桌上的信封。喝完一碗白粥之后,让曾怡又给盛了一碗。
“夫君,这可不是小曲儿可比的。而是能让您高兴很久的大礼,您拆开看看嘛,这可是亲身费了好多心思给您准备的。您也不忍心妾身这心血付诸东流吧?”
扭捏着身体,曾怡撒娇的样子分寸拿捏极好,饶是多见的冯明远也总是忍不住注目对方的身段养眼。于是冯明远在心里笑了笑,放下碗筷,拿起了桌上的信封,算是给自己的爱妾几分面子。
信封并没有用糨糊封起来,只是简单的对折了一下。不过里面的信件倒是足足四五页,着实不少了。而且字迹一看就不是曾怡的手笔。这一点冯明远倒是并不意外。他早就猜到这是别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