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信也不是来真要钱的,你两不用担心,大哥自然有办法对付他们。还有毛头,你记住那天晚上哥给你说的话,别东想西想的给自己找不自在。相信哥,好吧?”
“嗯!哥,我信你!”
“好了,你们俩先去睡觉吧。”白浪看着弟弟妹妹回了屋里,脸上泛起笑意。同时也感慨弟弟妹妹心智都成长了好多呢,已经不似一个小孩了。
“是不是该换个大一点的住处了?老叫两个小的挤在一个屋里也不妥当。”
白浪做着打算。如今手里比之前宽裕了许多,等到这次晋升的任务做完成为腰刀子,那稳定的收入还会比现在翻上好几倍。到时候应该就能换个更宽敞的地方了。
至于手里的信,白浪笑了笑将其折好装回了信封里。这东西他准备留着,等日后见着大张庄的人之后再当面问问他们是怎么想的。
暂时嘛,先吊着,就看大张庄能拿一个街游子怎么个办法。
第二天,白浪拿着从事务堂那里领的任务,一大早出了门,在南城的钉扣巷里找到了这次任务的目标人。一个叫曾飞的男人。
曾飞三十七岁,生意人。亲姐姐就是城主府二夫人曾怡。
之前整个永川城里的木材和木炭生意被曾飞一人包揽了六成还多,算得上是永川城里的豪富大贾。
可后来不知为何城主府开始不再支持曾飞,导致曾飞手里的生意举步维艰。最艰难的时候曾飞想要拼命自救,不得已找到唐座刀的刀馆借足足十五金的巨款以为周转。并且以名下的诸多房契、产业作为抵押。
可借的钱是水钱,而水钱就跟水渠一般,一旦开了口子就会哗哗的流,根本没个尽头。当真有万全把握倒还好,的确能救急。但稍微有个闪失,或者预估和实际差了那么一星半点,那样的话水钱就能漫灌而起直到把你淹死。
曾飞就是后者,他以为自己能东山再起,可实际上他只能看着漫上来的水钱慢慢没过他的脖子,最后仰起头来只留了两个鼻孔还能呼气。这还是他有个城主二夫人的姐姐的关系。不然永川城外乱葬岗必然多一具身首异处的无名尸。
现在曾飞名下的九成九财产都被变卖掉了。对付欠款、货款、工筹等等。这种大贾散架的时候想要分一杯羹也不容易,即便是刀馆也未能回本,本金也才收拢七成,更别说欠下那厚厚一沓利息了。一直利滚利的话别说曾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