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射仪,不断释放出次声波冲击着安东诺夫的大脑,让其在精神上受到难以忍受的精神折磨。
随后,赵飞便将安东诺夫塞进了璧柜里,然后使用安东诺夫的匙卡,离开了酒店,跑到大街上。
在赵飞暂时离开的一个多小时里,不只是为了采购一些零食和其他生活用品,他还要回收所有被释放出去的侦查无人机,顺便沿长一下对安东诺夫精神折磨的时间。
却没想到,安东诺夫竟然如此硬骨头,承受了一个多小时的次声波冲击,仍然选择硬扛到底,对赵飞怒目而视,态度极其抗拒。而赵飞也没有客气,既然对方如此硬气,如果自己不来点硬手段,好像有点对不起这副硬骨头。
于是,赵飞就加大了次声波的功率输出,以五倍强度于之前的次声波对安东诺夫进行冲击。
电视机里的声音掩盖了安东诺夫痛苦的怪叫声。五倍强度的次声波确实很可怕,这个嘴硬的家伙,坚持了不到一分钟,就彻底放弃了抵抗。
他望向赵飞的眼神,已经不再有之前的愤怒和对抗情绪,取而代之的,是摇尾乞怜的卑微。
“早知道这样,又何必受这些苦呢?”看到安东诺夫的乞求眼神,赵飞冷漠的一笑。
随后,他又轻轻按了一下摇控器。
次声波发射器立即停止了工作。不断抽搐的肥胖身体,慢慢停止了下来,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软趴趴地瘫倒在地上。
当赵飞走过去,正想要把戴在安东诺夫头上的次声波发射仪取下时,突然嗅到一股难闻的尿骚味。赵飞朝安东诺夫的双腿之间望去,只见后者裤裆的位置,裤子已经湿了一大片。
这个昔日曾经高高在上的家伙,居然直接被吓尿了。
此情此景,看在眼里。赵飞鄙夷地冷笑一声,感到既恶心,又无奈。
……
接下来的相处时,两人的关系就显得“融洽”得多了。
安东诺夫的身体虽然没有任何损伤的痕迹,可是他的精神已经崩溃了。所以,对于赵飞的所有询问,安东诺夫几乎知无不言。
“安东诺夫,你还记得我吗?”赵飞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向瘫在地上的安东诺夫问道。
“记得。我看过你,你是那个从中国带回来的圣血侍童,张玄。”安东诺夫木纳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