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位年约40多岁的高瘦科学家指起大姆指,道。
其他三位科学家都点头表现赞同。
看得出来,这五位科学家都在极力表达出对沈焕风的厌恶,以及对赵飞的好感。
然而赵飞还是没有就此放松警惕,这种来自敌方阵营的“善意”,往往隐藏着难以预测的危机。
“小伙子,我知道你的疑虑,”白头科学家一边说,一边把药瓶还给赵飞,“我们现在暂时没法向你证明什么,但还是请求你能解救我们。”
“解救你们?”
“我们都是被沈焕风那混帐家伙骗来,然后被他关押在这里。沈焕风用我们的家人生命来要胁我们,强迫我们在这里日以继夜地为他进行研究。”
其他几位科学家,也七嘴八舌地向赵飞诉苦。
“是啊,我们已经十几年没回家了。”
“沈焕风那畜牲不如的东西,他简直不是人!他把自己子孙活生生地抽取脑髓来炼制丹药,又活生生地把他们改造成尸傀,而我们的工作,就是研究如何改造和强化尸傀。”
“那个**现在过河拆桥,一个人逃跑了,把我们扔在这里。”
“听那禽兽之前说的话,小伙子你应该是老缉吧,能把我们救出去吗?”
“这个鬼地方我一秒都不想呆了。”
“是吗?”赵飞仍旧非常警惕,并未因为对方的真诚恳求而有所松动。
他的视线越过五人,望向月台的方向,那里有一大滩鲜血和碎肉,中间还淌着一段大肠,看起来格外恶心。那是刚才被强化风刃的余波误伤而被碎尸的科学家。即使这五人说的话都是真的,赵飞也不相信,共事多年的同事惨死在自己面前,他们还能如此心大,请求杀害同事的凶手解救他们。
“唉,这都是马绵他运气不好,怪不得谁。”白头科学家注意到赵飞的视线,他摇了摇头,道,“要怪就怪那沈焕风,是他害死马绵了。”
目光从五位科学家脸上依次扫过,在经过短暂思考之后,赵飞道:“要我相信你们,可以,但必须先把你们知道的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