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说厕所的事。”坐在椅子上的爷爷说话了。
“什么厕所?”珍妮老师疑惑地问。
“对啊,什么厕所?”那一群人也同样疑惑地看向我爷爷,不过看他们脸上的表情,疑惑只是浮于脸皮上的面具,真实的表情是不屑一顾的,一个老头能说出什么啊,我们都把痕迹清理地干干净净了。
“那件事我已经录音了。”爷爷举起手机,向他们摇晃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正在播放的录音文件。
2022.12.21
(一)
我走在家附近的河堤上,这条河堤很长,几乎城区在哪,它就延伸到哪。
我走着走着,突然前面的路塌了,但紧接着一堆沙就从塌陷的地方隆起,越隆越高,起码有三层楼一样高。
在沙堆上还冒出一个个戴着黄色安全帽的人,他们手中拿着铲子,一铲接一铲地挖着沙。
他们铲沙的速度很快,沙堆的高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着。
不一会儿,这个地方又变得平整了,我可以继续往前走了。
我往前走着,走到了一条桥前。
这条桥是一条老桥,只有两条车道的老桥,所以它要翻修了。
它翻修的方式不是现实世界中“正常”的方式,而是梦中才有的奇幻方法。
只见它的桥面都破碎成一块块碎石,虽然碎了,但却没有往下坠落,而是在空中飘浮着。
不过这还没完,每块石头之间都拉开了一段距离,仿佛他们之间有斥力一般,于是乎,一条比原来大一倍的桥出现了。
我看到这副景象,于是马上回家开了一辆车出来。
我把车开到桥上,或许是因为桥碎了吧,车开在上面摇摇晃晃的。
我一边开着车,一边掏出手机对着外面录像,一边录着,一边像一个记者一般讲着:“大家好,我现在来到XX大桥,这是一座有着悠久历史的桥,现在它……”
(二)
这是一棵树,一棵参天大树,树枝上垂下无数条绿色的藤蔓,每条藤蔓的底端都绑着一只猫。
2022.12.23
我在一条走廊上骑着单车,这条走廊很直,很长,且两边都是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