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咯。”我们三人拿着钱在小巷里往外走,谁知刚走出小巷,一个红色的幻影从我面前闪过,接着一个舍友就不见了,不是不见了,是他飞出去了,被一辆红色的小摩托撞飞了,躺在地上生死不明。
“不好意思,我撞人了,这辆摩托车就当做给你们的补偿吧。”摩托车上的人下来了,车钥匙也不拔地走掉了,他戴着头盔走掉了,只给我们留下一个背影和地上踩出的一个个湿鞋印。
“那我们骑摩托车吧。”舍友说,“你有驾驶证吗?我没有。”
“那我开吧,我有证。”我骑上摩托车,这是一辆改装后的哈雷摩托车,被改装加高后的手把比坐上去后的驾驶员的头还高一个头,我握着高高的把手,活像一只猴子,也难怪这种把手被称为猿猴车把。
我们把躺在地上的舍友搬到车上,两人一前一后地夹着他,保证他不会从车上掉下来,我开着摩托在路上行驶着,也许是开久了,手放太高了,血液上不去,手臂开始发酸了。
于是我就停下车,对着舍友说:“我不开了,手好累啊,还是开车好。”
说完,我就下车往来时的方向走,想要走回一开始停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