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当胶水快完全覆盖时,我乘另外两人没注意,把最上面的一本红色的书抽了出来,并藏起来了。
“好了。”胶水覆盖了整个石头,灰色的胶水和石头的颜色一模一样,在涂完后看上去就跟一个新的石头一样。
这时,现实中有人叫我起床了。
“起床啦,快起床!”声音传入了梦中,像一只大手把我的意识从梦中抓出来,也像是一条舌头,而梦则是一块奥利奥,我的意识是奥利奥的夹心,舌头一舔一舔,逐渐把白色的夹心舔走,意识也渐渐地抽离出来了。
“起了。”我对着房门喊。
2022.10.2
夜深了,月亮也睡着了,天空中也没有一颗星星,我看着眼前的一栋三层楼高的房子,自言自语地说:“今晚的目标就是这个了。”
我先是绕着房子走了一圈,然后从侧墙爬了进去,在爬进去后我才发现,这里面的房子不只一栋,在墙外面看到的三层房子的旁边还有一间只有一层的小平房。
“汪汪汪!”
突然,一阵狗叫声传来,我往后看,有三只张着不停往下滴口水的大嘴的狗正在朝我跑来,一只黑,一只白,还有一只黄。
我见状,立马往一层的小平房跑去,这小平房看上去近,但怎么跑也跑不到,像是海市蜃楼,可望而不可及,而身后狗却快咬到我**了。
等我再次接管这个身体时,我还是在跑,只不过不是在外面了,而是在一条走廊上奔跑着,而奔跑的终点则是眼前即将合上的大铁门。
身体在跑着,脑子在转着,比如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要跑,要是没通过这个铁门该怎么办,还有就是我身后的狗呢,怎么不见了。
就在我思考着,铁闸门关上了,在距离我只有几米的地方关上了,但又没有完全关上,因为我看见门缝处透出了一丝光。
我在门前停下来,轻轻地一拉铁门,门就开了,原来是铁门提前锁上了,门锁中伸出了锁舌,卡住了门,所以门就没关好。
门后面是一个湿哒哒的地方,光线阴暗且天花板还不断漏水,两边还有一台台轰隆隆响着、涂着墨绿色油漆、不断往外喷着白色蒸汽的机器。
走过这个地方,接着是一条往下的楼梯,楼梯很狭窄,而且头顶的灯还是疝气灯,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