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
这时,我突然想起刚刚睡觉时做梦的一个场景:那是一所在无边沙漠中的监狱,监狱的操场上正站着一排排穿着橙色囚服的犯人。
“报告长官,犯人都到齐了。”一位穿着灰色警服的警察朝另一个穿着同样灰色警服、只不过他头上还戴了顶帽子的警察说。
刚说完,那位向长官报告的警察突然被人从身后挨了一记闷棍,只听见一声堵在喉咙里的沉闷的哼响,接着他就缓缓倒了下去了。
在他倒下去后,偷袭他的人就出现在了长官的眼前,一个穿着橙色囚衣的犯人,手里还拿着一根警棍。
“哈哈哈哈。”那位长官看见自己的下属被犯人一棍放到,不仅不慌,还哈哈大笑起来。
“你看怎么样?只不过是去敲晕人而已,用不着你们FBI出马吧,在我这里随便挑几个人走就是了。”长官举起手中的对讲机说了这么一段话。
在他说完没多久,一架直升机就从这所监狱中起飞了。
回想着刚刚的梦,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然后把衣服脱下来了,对着镜子背过身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的后脖处鼓起了一大团淤青,伸手轻轻一碰,剧烈的疼痛就从上面辐射开来,而且还一直往上辐**脑袋里。
看来头疼也是从这里引起的。我一边揉按着太阳穴,一边想:这是怎么弄到的?
可容不得我多想,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啊?我想,然后我就走到门口,把眼睛往猫眼上怼。
猫眼上看不到人,只看到空空荡荡的走廊,难道来的人太矮了?
于是我蹲下来,从下面的猫眼里看出去,这我倒是看到了,只不过太模糊了,只看到一团黑乎乎的阴影。
我打开门,两个小朋友走了进来,对我说:“我们来看动画了。”
“给我QQ发消息的就是你们?”我问,因为我没想到我居然有年纪这么小的QQ好友。
“是他不是我。”一个小朋友说。
“是我不是他。”另一个小朋友说。
说完,他们轻车熟路地把鞋脱了,换上拖鞋,走进我家的厨房,接着掏出一部手机稳稳地卡在煤气灶的铁架上,点开一部讲日语的动画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