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没开灯,光源都是来自外面的灯光,教室里坐着几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我小学初高中某一时期、前后左右桌某一方位的就不告诉具体的女同学。
我们坐在教室里,一句话也不说。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有人打开门了,朝里面说了一句话,院长,到时间了,该走了。
听到这句话,我站了起来,因为我知道他是在喊我,我的身份是忠义医院院长。
我朝门口走去,在经过那位女同学时,她也站起来了,跟在我的后面一起走出去。
走到校门口,一辆黑色加长的轿车停在我面前。
车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梳着油头的保镖撑着一把雨伞来到我的身边。
“走了?”身后传来她的声音。
我回过头,看着她的脸说:“走了。”
我们都长大了,她的容貌也已经变了,在她的脸上也完全找不到我记忆中一丝痕迹了。
2022.5.3
我与她曾经只有半米的距离,这是隔着一张书桌的长度,在上课时,我可以看着她圆滚滚的后脑勺发呆。
但只过一年,我们的距离就延长了将近五十米,这是中间隔了五个教室还有一条楼梯的距离,前桌换成了一个天天上课睡觉的同学,在我与黑板之间就再也没有视线的阻隔了。
铃铃铃……
下课铃响了,这是第一节课下课的铃响,这意味着大课间来了,全校要下楼去操场跑操了。
原本安静的教室一下子变得嘈杂起来,就连那个睡觉的同学也被吵醒了。
有一个同学走出教室门,就有第二个第三个走去,接着就是第四个第五个,最后整条走廊都挤满了人。
我们如沙丁鱼一般,接受“气温上升”的铃声,依照着“惯性”聚集和行动,最后一起挤在那条狭窄的楼梯上,为的就是“洄游”到操场上晒太阳。
在挤如“沙丁鱼罐头”里的楼梯上,一条沙丁鱼被其他沙丁鱼挤得撞到另一条沙丁鱼身边。
啵,沙丁鱼从嘴里吐出一个气泡。
气泡缓缓上升,但还没等它变得够大,能够展示气泡中表达的意思,它就被其他沙丁鱼的摆尾给拍散了。
被撞到的沙丁鱼似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