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它一分为二。

到了这一刻，牛头的败亡已经尽在眼前，可它依旧没有放弃。

“我怎么会死，我可是未来的鬼圣啊！”

心中的不甘迸发，在顶天神通被破之后，再次引动九牛之力，伸出双手，牛头抓住了玄元控水旗，拥有幽冥之体的它根本无惧伤势，恢复力堪称可怕，除非真正败亡，否则它依旧能迸发出强大的力量。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清澈的剑鸣之音响彻虚空。

受到镇狱之力的压制，神通被破，此时正是牛头防御力最弱的时候。

“剑光分化·以一化万。”

“阴阳分割。”

身化剑光，以一化万，把握住时机，张纯一催发了神通。

休，剑光与阴阳气交织，瞬间划破虚空。

嗤嗤之音不绝于耳，万剑攒射之下，牛头数千丈的身躯完全被森然剑光笼罩，天地间尽是凛冽的剑气，让人遍体生寒。

而当剑光消散的那一瞬间，宛如垮塌的神山，牛头的身躯轰然倒塌，化作一块块血淋淋的碎肉，一时间大地被鲜血染红，空气中尽是刺鼻的血腥味，唯有轮回湖不受影响，依旧清澈如初，静谧而美好。

看到这样的一幕，身形重新凝聚的张纯一神色肃然，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怕已经被碎尸万段，牛头的意识以及生命气息依旧活跃。

如果他放任不管，用不了多久，牛头就能磨灭伤口上的剑气，重新粘合被碎尸万段的身躯。

“与止凝的不死身道种有些相似，但更加可怕。”

看到这样的一幕，张纯一心中的念头浮动着。

作为僵尸，白止凝拥有下品道种·不死身，断肢重生只是寻常，那怕肉身被撕碎也可重新凝聚出来，再加上其灵肉相合的特性，肉身不灭，灵魂不死，真正拥有近乎不死不灭的能力，但这一切都是需要消耗力量的。

一旦身受重伤，白止凝的战力立刻会下滑，一旦力量耗尽，白止凝所拥有的神异就会大减，很容易就能被人找到破绽镇压、甚至是真正磨灭，但牛头不一样。

其与阴冥天有着极深的联系，可以源源不断的恢复自身伤势和力量，那怕遭受重创，一身战力依旧能保持强盛。

有可能前一刻它已经来到了油尽灯枯的边缘，下一刻它就又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