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什么东西？”天仙狂醉顺着顾山海的话往下问。

“一幅山鬼壁画以及被封在里面的虎尸，被剥了皮的虎尸。”顾山海说道。

“山鬼？那不是...”

“厉鬼是吗？其实并不是这个意思，山鬼的意思是山间的女神，在这里也可以代指山神。”顾山海回答了天仙狂醉的意思。

心思敏捷的皇恩浩荡一下子就联想了起来：“你的意思是凤台村把山鬼送去当皇后还杀了她的坐骑黑虎？”

“没错，故事的大体和村长讲的不错，只是不同的是，去当皇后的人是山鬼，并且还假借那钱凤生的女儿名号。”

“钱凤生是将军没错，那是在什么情况下会回凤台村隐居呢。”

“没错，就是犯了大错，不仅革职还被打回原籍，再之后想要通过进献秀女给皇帝回去。”

“结果不用想，肯定是失败了，如果他成功了，也就不会留在这里当山神了，而是入朝为官，甚至我都怀疑山鬼有没有入宫都是个问题。”

顾山海补全了故事的一些环节。

“那不对啊，剥皮又是为什么？”皇恩浩荡问完跟着补充了一句：“不过说到剥皮，这就不得不说山鬼下山...”

皇恩浩荡将从钱老五那里得来的情报说给顾山海听。

“很简单，山鬼不是人，是天生地养的精灵，普通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继承了山神的位置，因此他们剥了黑虎的皮披在了钱凤生的身上，并且将其黑虎的魂魄拘束在虎皮之上，以此镇压了黑虎的反噬。”

“换做是个忠臣，看着敌人杀其主君又将自己活剥了囚禁起来，你能愿意？”

“不过当年这凤台村也是有聪明人，他们在祠堂底下供养钱凤生改头换面后的神位，又用山鬼骑虎的画像限制住黑虎被剥了皮的尸体，如果黑虎诈尸想要出来，那么它就得先打破这画像。”

“所以...这才被钱氏的灵位压了这么久。”

“可惜了，他们等了这么些年，没有等来荣华富贵，反而是又添了一笔笔的恶债。”

顾山海看着山脚下的村落里涌动的火海，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他所说的恶债，自然是这些年被作为山神娶亲而被害死的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