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近就能这样干?再说,这家人跟咱们家哪里近了?他们要这么多布匹做什么?他儿子要结婚了?还是他家要死人了?”白娴凤一听这事儿把方子墨卷进去了,就着急的说道。
“立寒叔当年一直跟在小鱼儿爷爷身边办事!这关系怎么也不算远。”
“这也算关系近?小鱼儿爷爷当年还有好多把兄弟呢?前些年他去世,也没见一个来的!”白娴凤对方鱼爷爷那些把兄弟似乎意见很大。
“唉,你莫要乱评价前辈!”方子墨说道。
方鱼听的新鲜,自己爷爷还有所谓的结义兄弟?他从来没听说过。
就忍不住插嘴道:“爹爹、娘亲,爷爷还有结义把兄弟啊?”
方子墨沉默没说话,白娴凤忍不住道:“有,还有不少,不过关系一般,基本不来往,这义结金兰算不上,就是个纸兰,废纸兰。”
方子墨脸色沉下来,呵斥白娴凤道:“别乱说,当年的事情不是咱们后辈可以评价的。”
听父母如此说,方鱼更好奇了,继续追问道:“爹爹,说说吧!我为什么从来没听过这事儿!”前世方鱼母子被欺负成那样子,都没见有人来拉一把!
“长辈的事情,小孩子少打听!”方子墨训斥道。
白娴凤道:“有什么不能打听的?你爷爷的结义兄弟有九个呢!具体是谁我知道的不全,你奶奶也是其中之一,张家有三个,还有两个已经死了,剩下我就不知道了。”
方子墨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和小鱼儿说这些干啥?都是多久之前的事儿了!”
方鱼道:“爹爹,就说说吧!都是咱家的事儿,我多少得知道点儿!”
方子墨道:“这是你爷爷当年的事情,他这些义兄和咱家现在没关系,你专心修炼,等你长大了,再慢慢告诉你。”
方鱼装作撒娇道:“就简单说说吧,我就是好奇而已!要不,娘,你知道点儿什么,跟我说说!”
白娴凤道:“我知道的也不多,零零散散的,就说他们的所谓义结金兰,不对,破纸兰……”
方子墨无奈的插嘴道:“打住,打住!还是我来说吧!省得你从你娘那边听到什么对先人不敬的话。”
白娴凤哈哈一笑,对红果儿说道:“红果儿,收拾桌子,把茶水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