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张旸好似看到了两个人影走近。强打起精神,张旸定睛一瞧:“魏小姐?”
如今在这儿见到魏小姐,他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畏惧,或者是两者皆有吧。高兴的是他今天不用死在这儿,畏惧的是不知道这位魏小姐这次又会有什么手段等着他。
西尔维娅垂眸看着张旸:“你如今这样……看着可不太好。”
张旸像是见了救星似的:“魏小姐,救救我们!”
西尔维娅好笑:“无亲无故,我为什么要救你们?”
张旸愣住了,他这会儿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人对他可不会有一丁点的客气。在对方眼里,自己等人的性命显然是比不过这些植物的。ωωw.Bǐqυgétν.net
嗤笑一声,西尔维娅跨过三个躺的歪七扭八的身体,而是走到了槐树的近前。从她走进树冠那一刻起,槐树狂舞的枝条就渐渐慢了下来。
揪住一根想要去吸食血液的枝条,西尔维娅嘲讽:“怎么这么不挑食?什么脏的臭的都要下口?”
脏的臭的张旸……
被抓住了枝条,槐树枝也不再往三人身上抽打,只是这会儿在西尔维娅面前,看着有些谄媚讨好的意思。
霍予淮看看张旸,又看了看不远处站着的秦驰和叶瑾瑜:“他们俩胆都要吓破了。”
西尔维娅无所谓的挥手:“他们自己要跟过来的,如今这样应该自己承受。”
霍予淮:“怎么处理这三个人?”
西尔维娅好笑:“法治社会,还能怎么办?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人。把他们送到车上,等他们醒了会自己去看医生的。无非都是皮肉伤,回去休养一段时间就行了。”
秦驰不知何时凑到了她的身边:“魏小姐,这就是那棵槐树?打霍哥的那棵?”
霍予淮挑眉;“怎么?你也想尝尝滋味?”
秦驰着急忙慌的摆手:“不了不了,我哪敢领教它的英姿?就我这身子骨,一枝条就够我喝一壶的了。”
叶瑾瑜也压下内心的恐惧走了过来:“我们把他们送到车上吧,这也着实太吓人了。”
听说要将他们送到车上,张旸不知道哪儿的力气坐起身来:“我……我自己走,他们两个要麻烦魏小姐您帮忙了。”
西尔维娅:“上次我就说过你本性难移,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
张旸咽了咽口水:“我……我最近这两年一直安分守己。若不是他们撺掇,我……我是绝对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