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试着帮上她们的忙,让轻音部继续活下去!”
“你小子“春日部淳平莫名呆愣在了原地,看向铃木悠仁的目光逐渐变得深邃而复杂。
半晌后,春日部淳平重新开口道:“一小时五千円,这是我的基础授课价格。学生可以赊账,但是必须给我家庭住址、自己和父母的**、还有学校的地址和**。”
“啊嘞,七八年前不是一小时两千吗?”铃木悠仁惊讶地抬头。
“臭小子,你也知道这是七八年前的价格啊!我这些年都把多少学生送上[演奏级]了,价格肯定要涨啊!”春日部淳平用力拍了一下铃木悠仁的脑袋:
“给我滚进来!现在开始上课!”
“这是我接下来两周的排课表,其余时间你都可以来。”春日部老师丢给铃木悠仁一张课程表,吩咐道:
“想要在两周达到上台演奏的水平是不可能的,除非你不要命地练习。从放学开始一直练习到睡觉也不停,就连上课的时候也要练习。你有这样的觉悟吗?”
“我我试试。”铃木悠仁咽了咽口水。
“还‘试试’,你这臭小子!”春日部老师恨铁不成钢:“你要说你不成功便成仁!”
“好!不成功便成仁!玉碎!板载!”铃木悠仁梗直了脖子,热血地大喊道。
“这还差不多!”春日部老师哼了一声:“那么今天就从最基础的启蒙课程开始教起。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敢开小差我就抽你!”
“哦斯!玉碎!”铃木悠仁又大喊道。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铃木悠仁就在老师的指导下,如同婴儿学步一样开始从最基础学起。
“这个知识点我讲了两遍了,记下来了没有?”
“记下来了,春日部老师!”
“按琴键的时候手指立直!立直,臭小子!你小时候可是一下子就能把手指立起来,怎么长大了反而这么难教?!”
“我我尽力!啊别抽我!马上立直!板载!”
春日部老师在教学方面一直以严厉著称,这一个小时的课程几乎都是在春日部老师的怒声斥责下度过。
更何况铃木悠仁向老师提出了一个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教学目标,这让春日部老师不得不变得更加严格与残酷。
但是不知为何,铃木悠仁的心中却油然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触——他没有产生半分的厌恶,反倒很享受这些责骂。这让他倍感激励,大脑也变得比平时专注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