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
这种话,别人说说,她出个耳朵听听。
陈家湾的村民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已经不重要了。她已经摆脱了陈新良,离开了那个家,这是最重要的。
冯婶还要再问,另一边却有人在喊了,何枣枝忙道:“婶子,我还得去帮忙,就不多聊了,你们也快点吃,天冷热菜一会儿就凉。”
说罢,何枣枝拿着托盘匆匆忙忙走开,又去端了几盘菜,继续上菜。
冯婶坐下,一边挟菜,一边打量满场转的何枣枝。
刘婶筷子如飞,大口大口往嘴里塞肉,还不忘了怀里抱着的小孙子。嘴里吃着肉,也没堵上她的嘴。
“别说,这个何枣枝,现在看着确实像变了个人,怪不得你刚才不敢认。”
冯婶挟了一块鸡肉,塞进嘴里,边嚼边回头看。
何枣枝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正收桌子,两个人搭伙,一人端盆,一人提桶。
盘子里的剩菜残羹倒进了脚边的盆里,碗盘碟筷就一骨脑扔进盆里,端起来送到洗碗的妇人处。
桶里已经倒了大半桶的泔水,这可是喂猪的好料。
冯婶回过头,附和道:“可不是,胖了点也白了不少,冷不丁一看,还真像两个人。”
刘婶嘀嘀咕咕:“这是铁了心不打算回来了?陈新良不是坐牢去了,陈家又没人,那么大一座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秋收时都没回来,他家地里的粮都是村里出头帮忙请人收的。
收上来的粮也是村里出面,帮忙卖了出去。卖的钱刨去了请人收粮、卖粮的工钱后,剩下的钱就由村里的会计代管,记在了账上。
这也是因为现在代管陈家湾事务的是张保福,若还是以前的陈长河或者是陈新良这种人,这钱估摸着就下落不明了。
冯婶叹了口气:“也是个有心气的,离了婚宁愿在外面吃苦,也不肯再回来沾陈家半点光。”
所以也不肯回娘家,听娘家人的数落、嫌弃,没准还会被逼着再嫁一次。
何枣枝年龄可不算大,还不到三十,长的不说多好
x33看,也是五官端正,既没有歪眼也没有歪鼻。
这样的女人就算离了婚,带着个拖油瓶,也还是有找不着媳妇,或者是死了老婆的男人愿意娶。
刘婶撇嘴,“去了城里,也学油滑了,刚才我问她挣了多少钱,你瞧她那样,还说什么顾着吃喝有个住的地方就成,当我瞎?她身上穿的可是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