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要和他,和他离婚。”
林书记的反问让何枣枝更紧张,但她还是抖着声音,回答了林庭树的问题。
“我能问一问,为什么吗?”林庭树盯着面前这个年轻的妇人。
“因为他打人,他不仅打我,他还打孩子……”何枣枝拉过身侧一直偎着她的小女孩,拨开小孩子额前碎发,脑门上的青淤相比较早上那会,更加显眼。
看完小满的伤,何枣枝同样捋起两个袖子,把胳膊上的累累伤痕展示给别人看。
林庭树眉头皱了起来。
“这些都是陈新良打的?”
“是,是他打的,”何枣枝垂下眼,“他打人全挑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外人眼里我一点伤也没有……”
张念秋旁边插话:“我看过枣枝嫂子身上的伤,前胸后背全是淤青,陈新良简单不是人!”她看向林庭树,“你不方便看,不过你可以喊镇上的妇联主任过来,都是女同志,让她看看枣枝嫂子身上的伤……”
正在这时,常青从外头进来。他一眼看到了张念秋,正要热情洋溢的打招呼,林书记的命令就过来了。’
“常青,你去把妇联李主任找过来。”
“是。”
有正事,常青转身又出去了。几分钟后,常青和一位四十来岁、面容严肃的中年妇女一前一后的进了屋。
“林书记,你找我有啥事啊?”
牛头镇的妇联主任李雪莲还没进屋,大嗓门就吆喝起来。一进屋,她就看到了林书记办公室里的其他人。
其中一位她还认识。
说认识也不对,她认识人家,人家可不认识她。
林书记的对象来找他,他找自己来干嘛?
李雪莲心里犯嘀咕,面上可不敢怠慢。
现在这位林书记威严日盛,牛头镇在他的整顿之下,风气大改,办事效率也提高不少。
明面上没人敢再像去年林庭树刚来那时候,对他的命令不当回事了。
林庭树站起身,“李主任,这位是何枣枝同志,她有一些私事需要女同志在场,还有,她刚才反映了一些问题,也跟你们妇联工作有关。我先出去,你先看一下她的伤势。”
林庭树带着常青出了办公室,张念秋站起来关上门,把窗帘也拉上。
屋里顿时显得暗了不少。
李雪莲看看何枣枝,“林书记说的是你吧,大妹子,你有啥事跟大姐讲。我是咱牛头镇的妇联主任李雪莲,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