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直也没再去过。
过完年,南市的门店开门营业,全是张红梅在盯着,很是辛苦。
念杏也去了一个多星期,这个星期也没回来。
她该去看看啥情况了,顺便和大家伙商量商量,南市的门市部可以增加的新品种。
第二天,张念秋和张保福,李长明打了声招呼,锁上门,拎着一篮枇杷去镇上坐车。
她还是习惯性走的走马岭。
同一时间,陈家湾。
陈新良推着自行车,苦着脸出了家门。跨上自行车,他晃悠悠往镇上骑——他走的新修的石子路。
张念秋走到镇上,坐上去往县城的汽车时,陈新良来到了镇**大院门口。
汽车行驶在公路上,路两旁行道树飞速向后撤退。
陈新良站在林庭树办公桌前,被林庭树说得哑口无言,灰头土脸。
到了县城,张念秋下车,倒车去南市。
陈新良坐在常青的位置上,绞尽脑汁写思想汇报。
到了南市,张念秋下车,和孙文斌久别重逢,开心打招呼。
陈新良一身沮丧地回到了家,一进家门,火气就撒在了媳妇何枣枝身上。
“滚,水这么烫,让老子咋喝。倒杯水都不会,要你有啥用。”当男人看你不顺眼时,端来的水是凉是热都能挑出毛病。
陈新良把一杯热水泼在了何枣枝身上。
天暖和了,衣衫也穿得单薄,热水浸透薄薄的衣衫烫到皮肤,何枣枝被烫得浑身一抖。
咬着牙忍住痛,何枣枝把陈新良摔碎的杯子碎片捡起来,又去拿扫帚清扫碎瓷渣。
一切收拾妥当,她又沉默地倒了一杯温水端了过来。
陈新良接过水,一口气喝干,看看沉默寡言的何枣枝,气不打一处来。
“滚,少在老子跟前碍眼,就是你天天这副丧气脸,才害得老子挨姓林的训。有吃的没,给端过来。”
何枣枝仿佛没听见他的抱怨,接过空杯子,沉默地转身去了灶房。
坐在灶台前的小板凳,她重新生起火,面条和卤子都是现成的,就是面条还需要煮。
过了二十分钟,她端着一碗捞面条过去,陈新良接过饭碗,狼吞虎咽起来。
“再倒杯水。”
何枣枝转身出去。
陈新良啐了一口,“说一声动一下,跟个木头人一样,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娶了这么个媳妇。”
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