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支票,马丁看了一眼,发现金额不对,只有100美元。
这可是两周的薪水。
马丁来时回忆过相关情况,说道:“麦克斯先生,我们说好的日薪45美元,两周时间我为你工作了12天。”
“你从没跟我签过日薪合同,只能算最低时薪。”麦克斯早在马丁-戴维斯受伤时,就通盘考虑过相关情况,早就做了准备。
工人伤到脑袋这种复杂的地方,一旦缠着不放,相当麻烦,麦克斯提前把路堵死:“你从房顶掉下来,砸坏了房主保罗先生的狗屋,那个狗屋他花费了1200美元,我为此赔偿了1000美元,你可以向保罗先生求证。”
保罗是麦克斯十几岁就认识的朋友,早打好了招呼:“与你一起工作的比尔和琼斯证明,你饮酒工作,操作违规,不听劝阻,导致事故发生,并且为雇主带来巨额财产损失,负有主要责任。”
“此外,你的行为严重损害公司声誉,连累公司接连损失三单业务。”对付这种贫穷、辍学又没见识的沙雕青年,麦克斯轻松写意的打出一连串组合拳。
他掏出一个文件夹,推到马丁那边:“看看吧,这是因你而产生的解约协议,你的行为导致公司失去三位重要客户。”
马丁打开快速浏览,表面看不出问题,但一家公司想弄出这种文件,轻而易举。
麦克斯露出仁慈的笑容:“我没有把你告上法庭,向你索赔损失,反而基于人道主义,支付100美元,你应该说声谢谢。”
他还好心提醒:“如有异议,你可以向工会申诉,申请仲裁。抱歉,我忘了,你没有固定工作,付不起会费,没加入过工会。”
马丁合上文本,陷入思考,不太好办。
麦克斯接连**鼻子,神情更加亢奋:“律师你请不起,可以向ATL法律援助协会申请法律援助,听说最多排队几个月。”
这是从阶层到金钱全方位的碾压,哪怕麦克斯只是个小公司的小老板。
马丁自身不懂美国法律条例,连快乐教育都没有接受完的前身,也不可能有相关知识储备。
麦克斯用力敲了敲桌子:“回去吧,年轻人,养好伤,公司随时欢迎你回来。”
马丁收起支票,看向麦克斯,正常程序的路,好像很难走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