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月小声地抽泣,她不敢说这些药是谁给的,“从你房间搜出来的,你如何解释?”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你……”
姜沉鱼沉下脸来,看样子是她平时太和善了,才让人觉得她好欺负,彩月不是家生子,原本也是良家女子,为了自己的弟弟才甘心卖身为奴,而那个弟弟是彩月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存在。
姜沉鱼用口型念了一个名字,彩月一看,顿时脸色煞白,难以置信地望着姜沉鱼,她家姑娘什么时候也学会威胁人了。
她还是她认识的姑娘吗?
“姑娘,我说,我什么都说……”彩月从地上暴起,指着姜落雁说道,“是二姑娘,一切都是二姑娘只是我做的。”
“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没有血口喷人,就是您让我这么做的,您说事成之后有重赏。”
“我为何要这么做,这可是我们侯府的姑娘,坏了她的名声,连累的可是整个侯府的姑娘,我是这是连自己的亲事都不要了吗?”姜落雁暴跳如雷,怒道。
“我看未必吧!”
姜沉鱼笑着说,“二姑娘只要带着母亲前来抓奸,草草婚配,再封了下人的口,等一切尘埃落定再向老太太禀告,到时候哪怕是外人听到什么风声,你也有说辞,推说我不是侯府长大的姑娘,做些不知羞耻的事,也跟侯府没关系,不过就是看上了关家的门第,想攀高枝罢了。我说的对也不对?”
“呵,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何足为信。”姜落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