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
放屁!
毛还没长齐的小屁孩有什么好看的,我才没有流哈喇子呢!斯哈斯哈——
姜沉鱼一边跟系统逼逼赖赖,一边用酒给姜堰退烧,费了好一会儿功夫,他的体温才稍微下降了一点儿。
一刻钟后。
秋月才领着大夫姗姗来迟,大夫放下药箱就给姜堰把脉,可是却迟迟不说话,急得姜沉鱼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
“大夫,他怎么样?”她问。
“哎……”
大夫叹了一口气,看着姜堰发青的脸,不住地摇头,“这位小郎君的身体底子本来就不好,眼下又受了重伤,落水之后风邪入体,怕是熬不过今晚了。”
“什么?”
卧槽!
姜沉鱼忍不住爆粗,老娘才穿书三天啊!这么快就预定盒饭了吗?不行,还没活够本呢!古代的皇宫,青楼,市井百态,她还没见识过呢,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
不行,绝对不行!
“大夫,求求你,无论如何都请你一定要治好他,不管用什么药,花多少钱,你尽管开口。”姜沉鱼着急地说。
“……”
看着她恳切的态度,大夫拱了拱手,“老夫姑且一试吧!”
“秋月,快,跟大夫去取药,这里有我照看着。”姜沉鱼赶忙吩咐,秋月连连点头,又急匆匆地跟着大夫一起离开了。
姜沉鱼回到床边,手里捏着帕子,忧心忡忡地望着面色潮红,早已不省人事的姜堰,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他又烧了起来,无奈只好继续用酒给他擦身子。
“姜堰,你可千万别死啊!”
“苟住,姜堰,你一定要苟住啊!只要熬过今晚,你一定可以走上反派的康庄大道的,以后你可是要跟男主掰头的人,打败男主,迎娶公主,走上人生巅峰!”
“淦!你怎么又烧起来了!”
“姜堰,你特么故意的吧!”
“啊啊啊啊啊——反反复复的折腾人,我的手要断了,腰要折了,你怎么那么好命呢!姑奶奶从小到大都没伺候过人,你是第一个,你就这么死了,对得起我吗?”
姜沉鱼的语气逐渐暴躁,又是灌药,又是擦身,来来回回,骂骂咧咧,折腾了一晚上,终于在天麻麻亮的时候,姜堰的烧总算退了。
雪后初晴,阳光从屋外洒进来,照亮了一室的灰暗,柔和了寒冬凌冽的风。
姜堰被窗外的鸟雀声给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