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程锦云冷笑一声，“儿子，我看你是被她骗了，上一次手术都是用先进仪器做的手术，加上很多国外医生同步进行，谁知道她是不是主治医生，没准……就是浑水摸鱼的！”

程锦云看向夏西西的眼神里只有嫌弃……

夏西西眉目清冷，程锦云的诋毁，她只是一笑而过。

“妈，不要这么说，是我自愿的。”

夜璟雯也有点听不下去了……

程锦云皱皱眉头，“雯雯，你怎么回事？是不是也被这个女人洗脑了？她对你做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夜璟雯咬咬唇，微敛眸子，“那些都是误会。”

这几天夜璟雯在郊区的时候好好理了理头绪。

整个事件……和夏西西没有太多的关系。

是因为她自己的执念，必须要恨一个人，才有活下去的动力。

夏西西是那个最无辜的。

说起来，夜家……真的亏欠夏西西太多了。

“误会？”程锦云讥笑，“能有什么误会？她被杀人犯养大的，她能是什么好人？”

程锦云字字珠玑，夏西西猛然抬头，唇角勾出一抹冷然的笑意，“杀人犯吗？”

程锦云看着夏西西的表情，竟然觉得有一点点骇人。

“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程锦云站直身子，梗着脖子开口。

夏西西抬眸，“对，夜夫人说的很对……”

“但是据我所知……夜夫人也未必清廉吧？”夏西西不紧不慢的启唇。

“十年前的工人联合抵制，十五年前……轰动一时的跳楼**案，夜夫人都有参与吧？”

夏西西声音很低，但是如同魔咒一般，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夜霆枭眉头一挑，他没想到……西西竟然查到了这么多。

程锦云也是一惊，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她以为早就随着时间的消逝烟消云散了。

可是……竟然被这个女人说了出来。

“夏西西，你调查我！”

夏西西莞尔，“怎么能叫调查呢？只是……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只是觉得，大家都没有那么干净而已，你我半斤八两。”

程锦云握紧拳头，她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小丫头说的毫无反驳的余地。

夜霆枭上前一步，“妈，别自讨没趣了，有这个时间你还是去做个美容吧。”

程锦云胸口起伏的厉害，“儿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