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把手拿出来了。
两人原地调头,江平安把田淑先送到她租的小院儿门口。
苗荷香和关青芳都回来了,这会儿在厨房洗脚,小声说着什么。
黑子一溜烟出来迎接,正要汪叫,江平安手一挥,它便噤声。
到底正儿八经训练过,这狗子倒也灵性,不汪叫则来去皆无动静。
江平安把自行车靠门外墙边儿,凑到田淑耳旁小声说:
“走,我先不回家了,咱们轻手轻脚的到你房里去。”
田淑咬着牙,事到临头却十分紧张,轻嗯了声,拉着江平安进了院子。
没几步路,就进了房间。
轻轻关上门后,田淑发现额头上都出了汗,紧张的,却又格外兴奋。
屋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江平安把手电拿出来,蒙着灯光。
“把窗帘拉上,注意动作别太大。”他吩咐道。
田淑抿了抿嘴,鬼鬼祟祟来到窗后,往厨房看了几眼,松了口气。
“还好!”她羞涩的笑了笑,缓缓把窗帘拉上。
很快,屋里传来一声闷哼……
近一个小时后。
温暖的被窝中,田淑躺在江平安怀里,从嘴里把毛巾拿开,声若蚊蝇道:
“吓死我了,青芳就住我隔壁,一丁点儿动静,她就能听到。”
“你胆子不是很大的吗?这会儿倒知道害怕了?”江平安捏着她的香肩说。
田淑嘟了嘟嘴,回道:“少女怀春知道吗?先前我哪儿有想这么多?”
“呵呵,现在如愿了吧?有啥感想?”江平安轻笑道。
田淑展颜一笑,伸出胳膊,抱着他的脖子,甜腻道:
“好,比想象中的还要好!没白让我死皮赖脸缠你。”
江平安叹了口气,问:“明儿还回去相亲吗?”
“不了,不相亲,但我还得回去一趟,把信儿退了。”田淑摇头道。
江平安关心道:“你爸妈不会说你好歹?”
“不啊,爸妈一直就教育我们自立自强。”田淑抿了抿嘴说。
“关于婚姻,他们会着急,却不会干预太多,说一辈儿只能管一辈儿的事。”
“左右我现在还年轻,先和你好几年,以后的事走着看呗!”
江平安无语道:“我真怕你爸妈知道了,拿着枪把我给崩了。”
“你一直顾虑就是这事儿?”田淑仰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