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亲人,但没这条件,于是就拖到了现在。”
冯雪兰恍然大悟,拍拍江平安的肩膀,说:
“难为你了,亲人如果还在,能寻找到自然更好,谁不想有几个亲人呢?”
不用江平安细说,她也能猜到江平安的母亲是战乱年代逃难来的。
那年头这种情况相当普遍,甚至现在依旧有许多人在绞尽脑汁寻找亲人线索。
“对了,燕子会不会一起去?”
江平安微笑道:“我先去找找,如果有准信儿,再写信或发电报回来。”
“到时候燕子请假,冯姨可一定要批准啊!”
冯雪兰哈哈大笑,指着他说:
“好小子,绕了一大圈,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行吧,这事儿我举双手支持,肯定不会为难燕子。”
郭燕上前拉着她的手,娇滴滴道:“冯姨,你真好!”
很快,一辆吉普车从远方缓缓驶来。
冰雪天气,吉普车跑得不快,江平安远远的挥舞着手臂。
车子停下后,江平安和郭燕上前开门,钱副厂长和赵大宝从车上下来。
“不错,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看上去很精神嘛!”
钱副厂长握着江平安的手,拍拍他的肩膀,含笑说道。
然后又从秘书手里接过一个网兜和一个纸包。
网兜里装着两瓶茅台,纸包里包着两条华子。
“谢谢厂长,让厂长破费了!”
江平安感谢连连,双手接过礼物后,递给郭燕提着,又上前和赵大宝握手。
“领导,我可是望眼欲穿啊!”
赵大宝也是带的两瓶酒和两条烟,酒是西凤酒,烟是牡丹烟。
“哈哈,你小子,是不是我人可以不来,礼物必须带来?”
江平安嘿嘿直笑,嘴里说没有的事儿,他就稀罕领导人过来。
寒暄几句后,钱副厂长和赵大宝又和冯雪兰握手。
他们打交道比较多,倒是有许多话说。
因离家不远,没几步路,于是都走着过去。
到了后,江平安把钱副厂长和赵大宝引到客厅上坐。
冯雪兰则被郭燕带到卧房去了,和陈秀贞她们那些女眷说话。
冬天黑的早,又下着大雪,屋里的电灯早开了。
客人们坐着喝茶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门外来了不少邻居观礼。
吵吵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