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左光先的口吻,将左绪臭骂了一顿,说不该胡乱惹事,坏了两家的情义,让旁人看了笑话。
……
送走左德开之后,尤见田去见老爹和三叔,将情况一说。
听完,尤世威和尤定宇更是疑惑了。
“还真是赔礼啊,左光先,这是搞什么呢?难道柿园之败,又在西安住了半年,真把他性子磨了?”尤定宇疑。
尤见田摇头,分析的说道:“怕没有,左德开虽然表面上谦卑,还大骂左绪,但暗地里却也是指桑骂槐,在骂咱家振武呢。最关键的,左德开并没有提到九月大雨的赌,也就是说,如果咱家振武输了,那还是要当街给那左绪下跪!所以我分析,左光先不过就是先礼后兵,做了一个谦卑的姿态,等到九月之后,再和咱一起算账。”
尤定宇捋着胡须的点头:“有理,就知道左老鬼不会有好心思。”目光看向尤世威:“二哥,怎么办?”
尤世威沉思了一下,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人家表示了歉意,咱也不能没有表示。见田,明天上午,你带上一百两银子,去见左光先,就说小孩子胡闹,两个赌,都不作数了,一百两银子,请他收回去。”
尤见田愣了一下,压低声音:“大,咱家里可没有一百两银子了……”
“箱子里不是有吗?先从箱子里面取,”尤世威沉吟的说道:“你放心,左光先虽然小气,但面子还是要的,这一百两银子,他不会收的。你此去,主要是探他口风,看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尤见田这才放心,拱手道:“好,我知道了。”
……
同一时间。
左宅。
虽然同样都是三进院,但比起尤宅,左宅可是宽敞奢侈的多,天色还没有黑,整个左宅的灯,就已经全部亮了起来,前后通红,仆人进进出出忙碌,为刚刚从西安回来的一群人准备晚上的饭食。
后堂里。
一个头发漆黑,但胡须却是半白,一双扫帚眉带着杀气,穿蓝色武人劲装的老者,正在痛骂跪在地上的小儿子。
“愚蠢,笨蛋,败家子!一百两银子,这么就让你输了,你肩膀上扛着的,到底是不是脑袋?别人稍微一激,你就不顾一切的往别人圈套里面钻?我平常是怎么教你的?冷静冷静,你懂不懂啊?”
“大!”
跪在地上之人正是左绪,他虽然输了一百两,又恨又气,不过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他耿着脖颈说道:“我是输了一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