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落了下乘。”
“这话又有什么说法?”折继闵好奇地问道。
“家母前些日子曾来信,让我想办法帮妹夫挡酒,她知道我们这些杀才爱喝酒。”
“为什么?男人不喝酒,哪还叫男人吗?”折继闵不解。
杨文广继续说道:“妹夫似乎是不喝酒的,他与小妹成亲的宴席里,摆着的也只是蜂蜜甜汁,不摆酒席。甚至小妹和他成亲那么久,也没有见过他饮酒。家母猜测,这估计是他修行的禁忌,不方便饮酒。但今晚,他却屡屡与我们碰杯,未曾扫兴。若不是真把我们当亲人,怎会如此破戒。”
折继闵愣住了,他忍不住回头,看向后方的木楼,只是此时天已黑,远远的只能看见个黑影伫在那里。
好一会,他收回目光,轻声说道:“以后有我们折家一口吃的,就绝对不会让妹夫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