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经不起多少折腾。”
说罢,他转身离开。
陆森听得颇是无奈,自己就一个装神弄鬼的神棍,哪有把天下祸害一遍的本事。
等外人都走了后,黑柱和林檎开始收拾残余,陆森则回到了木楼里。
他上到二楼新房,推门进去,便看到杨金花坐在床沿边上,而赵碧莲也依旧在旁边坐着。
“你们吃了没有?”
“吃了,刚才林檎给我们拿来了饭菜。”
低低的声音从红盖头下传出来。
陆森看着桌面年点着的红烛,再看看赵碧莲,说道:“赵小娘子,你应该去别的房间歇息了。”
直到现在,陆森都还以为赵碧莲依然留在这里,是他不知道的某种规矩。
结果赵碧莲却是双手绞在一起,下巴垂到山峦之上轻轻压着,脸红红地说道:“咦,不是说要让我推……那个……推的吗?”
陆森:嗯?
等等!这话听起来,怎么有股虎狼之词的味道!
此时杨金花怒了,她用力踩了赵碧莲一脚,叱道:“快给我滚到旁边的房间里去,你这个花痴,否则我就把你还回给赵家。”
“哦。”
赵碧莲站起来,幽怨地看了眼赵碧莲,又看了眼陆森,然后委委屈屈地走了。
等房门关上,杨金花便又不说话了。
陆森走过去,把盖头揭下来。
穿着牡丹嫁衣,抹了淡汝的杨金花,显得特别美艳动人。
她扭头看了眼陆森,又害羞地低下头。
一双小白手,紧张地无处安放。
陆森坐到她身边,握住她右手,笑说道:“现在就喝交杯酒了吗?我这没有酒,用蜂蜜水代替可好?”
杨金花乖巧点头:“都听官人的。”
等两人喝过交杯‘酒’,杨金花双颊越发红艳,‘酒’不醉人,人自醉。
说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陆森吹熄了红烛,回到床边上,说道:“娘子,该歇息了。”
杨金花没有说话,她顺着陆森的力道缓缓躺下,双手捂眼,心脏嗵嗵乱跳个不停。
身上已没有任何力气,仿佛自己十年的武艺都是白练的,此刻劲一点也使不出来,任由官人肆意胡来。
楼外玉盘悬天,银纱裹江山,万里湖泊浪涌,一波接一波,正是鸳鸯交项时。
第二天清晨,陆森先醒过来。
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