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闻溪扁扁嘴,低声嘟囔:“不想说我还不乐意听呢。”
聚会多了,闻溪也认识不少熟人。
比如频繁进出别墅的楚嫣兰。
“天呐,闻溪你也太好命了吧?居然能和我的男神同住一个屋檐,好遭人嫉妒!”
闻溪额头滑下黑线,翘着脚给她看,“你觉得这是命好?”
“……”
“他纵容自己的猎犬胡作非为,咬伤我不说,还不肯赔钱。住在这是为了时刻监督我是否伤势严重,轻的话赔偿费就能少点。”
楚嫣兰瞪着眼睛眨了眨:“不可能吧,我听说沈先生可有钱了。沈家在申城可以说是贵族中的皇族!”
“嘘!”闻溪轻笑,“你给他安这么大的高帽,小心被有心人听了去他可就要遭批/斗了!”
楚嫣兰闻言赶紧捂住嘴。
“嫣兰,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楚嫣兰点头,“当然可以。”
闻溪以不方便为由,告诉陈丰自己要搬去楚家住,得到的回答却是:
“少爷说不行。”
“为什么?”闻溪皱眉,“我是病患,又不是犯人!”
他凭什么要管自己去哪?
“少爷说了,闻小姐只能留在别墅治疗,他保证你伤口不留疤。”陈丰像个复读的机器人,冷漠刻板:“否则,后果自负。”
听到这威胁的口吻,闻溪心里也来了脾气,当夜便收拾东西搬去楚家。
于是在第二天,闻溪醒来的时候腿上的伤口开始发炎,好不容易在慢慢愈合的皮肉隐隐作痛。
她想起临走前陈丰说的话。
“闻小姐,你的伤口若是出了什么事,但愿不要后悔。”
闻溪越想越后怕,她该不会被什么邪/恶组/织盯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