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拐弯抹角,直接说道:“小娥,你是不是抽过?”
没等她说话,继续道:“记得戒了,这玩意害人害己。”
给她夹了些菜,转移下注意力,“多吃些菜,你太瘦了。”
“以后你就住着一件房,我在旁边。有什么事你就叫一声。”
出了屋子去。来日方长。
到了自己的屋子,回想着自己今天白天的表现,那一番演讲,会不会太高调了点。
难免会让人盯上。
一直在思索着以后该怎么办。
光是文字,肯定是不行的。
如此乱世,得有枪有钱有人,这些才是最要紧的东西。
真理在炮弹射程以内,什么时候都能用的上。
正思索着呢,忽然这时候田小娥从外头走了进来。
端着了一盆水。
“这是我给你打的热水,烫烫脚,睡的安稳。”
看着倒是够贴心的。
她以为被打劫走了,在心里或许已经把自己当成了鹿兆鹏的人。
这时候只是做着一些本分的事情。
鹿兆鹏没有拒绝,泡了一个,确实舒爽。
第二天。
滋水中学的演说已经见报。
鹿兆鹏所讲的内容也一字不漏的写在了报纸上。
这样一来,不止滋水中学,整个滋水县城的读书人差不多都知道了鹿兆鹏的名头。
不少人慕名来拜访鹿兆鹏。
更有县城中的领导。
出了一位这么年轻的名士,也是他们这些政客的政绩。
“鹿歌先生,久仰久仰,您的诗作我可是一直都在拜读。”
“我只是有一个好老师罢了,朱举人,白鹿书院的朱先生。”
没想到到了第二天,仍旧有了这么多的交际。
这时候又过来了一个比较特殊的人。
鹿兆鹏看着他莫名的熟悉。
“鹿先生,您好,比人姓韩,我是一个裁缝。想着在白鹿镇开一个裁缝铺。因为是外地人,而您父亲是乡约,所以想着能不能帮帮忙。”
这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