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被田福贤安排的人给留住了。
而此时越来越多的人都开始集结起来。
更多的人则是在屋里观望着。
都准备好了农具,就等着冲锋的信号。
根据鸡毛信的内容,起事的信号就是三声铳响的声音。
而铳子只有几个德高望重就是那几个族长家才有,被控制住了自然也就不能再发信号。
各个村子都有人开始在三官庙集合。
人越来越多,三官庙被挤的水泄不通。
“起事的人呢,怎么没有见到一个人来。”
大家发现来的人都是些普通村民,那些个族长大户没有一个人过来的。
“该不会是被县长用赏金给收买了吧。”
“好像是被抓走了,去了县里的大牢准备处死呢。”
各种各样的流言开始传了起来。
可是没有主事的人,他们也不敢动弹。
有了些骚乱,真正想交农具的人心里急切。他们可交不起粮食了。
“起事的人露面了。”
突然人群里有了声音。
“苛政猛于虎,灰狼啖肉,白狼吮血......**不道,天怒人怨,黎民百姓无计无路,罢种罢收......我一人孤掌难鸣,再举荐两个头,带领大家一起进城交农具去。哪位好汉自告奋勇站出来更好。”
出面的是一个和尚,有一副好嗓门,朗诵起鸡毛信上的内容,抑扬顿挫。
鹿三听了大叫一声:“白鹿村鹿三算一个。”
然后又多了两个。主事的人算是齐了。
但是铳子声不响,更多的人则是待在屋里没有出来。
“和尚,你又不是族长。再说了铳声没响。鸡毛信上可是说了,以三声铳响为号,那时候才能一起冲向县城。”
乌压压一片人,有着数百人了。
但还是少了点,要让那些在屋里观望的一起参与进来才行。
可铳声不响,所有人就没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