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慢慢的与芬蕊这一侧靠近的时候,他便伸出手来也学着孙不乐一开始时候的样子,想要强行将小娘子给掳过去。
可是他忘了,现在的芬蕊可是完全处于自由的状态。手和脚那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原本还想着,可以趁人不备,一招偷袭得手。
却没想到,这女人发起狠来,堪比那豺狼虎豹呀。
芬蕊手头上也并没有什么趁手的武器,眼看着那一只咸猪手就朝着自己的腰胯处伸了过来。
忝谈用眼角的余光其实已经瞥见了,他只道是不用提醒,大美人只需要往后缩一缩身子也便就避让过去了。
可是他想错了,芬蕊不愿再做沉默的羔羊,她也要帮着出一把力。这把力就出在她的手上,女人尖尖的指甲就是最纯正,最天然的武器。
平时为了跳舞,她刻意留了一手长指甲,右手没有,左手才有。四五厘米的长度大小正好合适,这么个长度,用来当武器那是再合适不过得了。
如果再短一些,杀伤力不够。再长一些,硬度又不够。
刚才,忝谈和孙不乐是拳怼拳。现在,芬蕊和那个小喽啰是手怼手。
这一鹰爪功施展下去,只听“呲啦”一声脆响。还未等那个人完全反应过来,这手背上就被划拉了四道血痕出来。
芬蕊借助着抓挠的力道,将那只咸猪手用力的向左后方甩动出去。
抓痕的疼痛是有延迟性的,等到那个小喽啰反应过来,想要再去袭扰芬蕊的时候,芬蕊已经再次亮出了她的鹰爪。
如果不想让那一只咸猪手变成血猪手的话,还是趁早打消继续袭扰的念头吧。
火辣辣的疼痛感开始袭上心头来,那个小喽啰只能无奈的吹着自己受伤的手,脚底下加速灰溜溜的跑到前面去了。
孙不乐也看到了,他在心里免不了又是一通臭骂。
“丢人现眼的东西,连个娘们都斗不过。熊包软蛋一个!”
可是他忘了,虽然自己不是熊包软蛋一个,但也是依然搞不定那个让他心痒难耐的小娘们儿。
芬蕊都可以自保了,忝谈自然喜出望外。不用再分心了,所有的注意力都可以用在对付眼前的这个强敌身上了。
怼完了拳,接下来就是击打要害部位了。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