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法,饮弹自尽;第二种死法;硬干死拼到底。第三种死法;从那里跳下去。”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商讨着到底要怎么个死法。殊不知,不管怎么选择,那都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瘦战士压低了身形,小心翼翼的搜索前进着。还好,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时峒町跟在他的身后,在确保没有任何疏漏之后,第二组和第三组依次尾随而来。
忝谈和邝兆宇拖在了最后,“**先生”装得跟没事人一样,对于先前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举动,他只字不提。
“大宇,你是不是耳朵聋了?要不要我给你治一治?”忝谈瞥了一眼邝兆宇手里面提着的那把大砍刀,戏谑的说道。
虽然说那把大砍刀有些钝了,但是“大宇先生”会莫名其妙的“人来疯”(具体原因可能跟昨天“四次了”之后有一些联系)。
搞不好,他哪根筋儿突然一热,从背后一刀抡过来,在自己这张英俊潇洒的脸蛋上划拉出那么一道口子,可就悔之晚矣了。
“骨传导通讯贴片拿来给我用用,你耳朵好使,用了也是白用。”
邝兆宇底气十足的回了一句。自从昨日“四次了”之后,它不但没有感觉出疲累,反倒在心态上更上了一层楼。
说起话来也不再嗫嗫嚅嚅,他现在已经彻底的觉悟了,对于想要的东西,那一定得靠自己主动去争取,争取不到那就抢。抢不到,就直接灭了对方。
听到“大宇先生”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忝谈很是吃惊。
到底是什么样的信念,会让一个人转变得如此之快,竟然还快到让人有一种改头换面的错觉。
“你,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大宇吗?怎么感觉你像是变了一个人?”忝谈满是疑惑地瞅着邝兆宇问道。
“痛快一点,快说你到底给还是不给?”邝兆宇目露凶光,不过那也只是转瞬即逝的事情,忝谈并没有看到。
“给不是不可以,但你总得把脸拿过来吧。”忝谈伸出手指了指邝兆宇的面庞说道。
“给你脸,你要吗!”邝兆宇挑衅的回了一句。
“嘿!拿过来吧。你!”
忝谈快步上前,还未等“大宇先生”反应过来,他的大手就扯住了对方的耳垂子。
邝兆宇受制,却又不敢强行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