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兆宇和时峒町两人相互交换了一下位置,原本殿后的邝兆宇现在来到了队伍的中间。
他的肩上也扛着一个大包,那里面是一顶帐篷。
忝谈,一想到昨天夜里,莫名其妙的抱着邝兆宇的臭脚丫子睡着了,心里面就气儿不打一处来。
“大宇,大宇......”忝谈,一边快走着,一边呼喊着邝兆宇。
邝兆宇听到了呼喊,便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他长得可真是又矮又矬。
才偌大的一个背包,就将他给遮的严严实实的。
背包的一大半都快要贴到他的头顶上去了,若不是仔细看,你根本就看不到头在哪里。
迷迷瞪瞪的就感觉到是一个背包长了腿儿,自己在那里行走。
忝谈,原本是肚子里有火的。哦,当然了,因为刚才的洪荒之力没有倾囊爆出,内吸之后自然就化成火气了。
可是,这火气在看到矮穷矬的邝兆宇之后,也便无力爆发,又悄无声息的化去了一半儿。
“忝谈老弟,你,你刚才叫我?”邝兆宇嗫嚅道。
这一路上,他在心里面就没少诅咒过对方,冷不丁的被叫住,还是会感觉到有一些不自在。
“你累不累?”其实忝谈原本是想说,“你看起来好矬...”但是话到嘴边他又强行更改了。
“哦,还行吧。”邝兆宇说话的底气还是不太足,因为他本来就寡言少语,再加上今天这路上又没有人陪他说话聊天,所以久不活动的舌头在突然开口说话以后显得有些不太适应。
在旁人听起来总会是有那么一种嚼舌根子的感觉。
“大宇,你给我唱首歌吧......”忝谈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请求。
因为虽然自己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但是无奈五音不全,唱起歌来就算是跑调跑的不厉害,那也是不好听。
邝兆宇与正好与他相反,虽然中气不足,声音也不够嘹亮,但是韵律感却能拿捏、把握的恰到好处。
即便是有人觉着他是在嚼舌根子,可是节奏感和韵律感在他巧妙的组合下,让这种短板变得不再那么格格不入。
相反的,还成了他与众不同的独有标志。
当然了,百听不厌的,还就属地戍局的队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