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不出任何的动静来,即便是对方感应不到。
只要是下一次别再从那张嘴里面被“吐”出来,自己就心满意足了。
这该死的嘴,这讨人厌的臭嘴。
肖飞飘忽着身躯,他用满了全力,直直的就戳了上去。
不出所料,在“游离状态”下,任何的水花都没有被激起来。
他整个人从手指开始,毫无阻力的就从忝谈的身体上穿透了过去。
一丝波澜都不曾留下!
而忝谈上一秒还有些呆愣,下一秒,他就乐得,连眉毛都跳动了起来。
这反倒给了肖飞一种错觉,“我终于能撼动他了,我终于能撼动他了......”
可事实真的如此吗?非也!
真正撼动忝谈的是另有其人。
伴随着“哗啦啦”趟水的声音,胖班长脖子上围着一根湿毛巾,从巨石后面闪出身形来。
他半赤着上身,结实的身板上写满了战争留下的伤痕。
有弹孔,也有刀疤。
原来胖班长有清晨洗冷水澡的习惯。
“年轻人,怎么了?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
声音洪亮而又深厚。
忝谈的耳根子被震得嗡嗡的。
“没有,没有。那倒没有......”忝谈干咽了一口唾沫,接着说道,
“胖班长,咱们按照昨晚的约定,我今天就唯你马首是瞻了,希望您不吝赐教!”
“嗯,我胖班长一口唾沫一个子弹坑。绝不食言!”
胖班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弹拨了几下他身上的弹孔。
末了,他还不忘对忝谈表扬了一番,
“年轻人,好学懂事,前途无量,前途无量啊......”
忝谈听到了溢美之词,略显拘谨的尴尬笑了几声,然后就跑开了。伍荣冲也早早的就醒了,他和时峒町,正在准备早饭。
早饭吃起来就相对要简单,主要的工作就是多烧一些开水,然后晾凉了再灌到水壶里,接下来还有很长一段路程要走,水作为必需品,多带一些还是很有必要的。
按照每人每天三千毫升的数量来计算,总共需要烧